还有孩子们的,谢谢你,成权。”刘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满眼不舍的说道。
“走吧!”说着,尼笆拎起成权的衣领,顿时消失在众人面前。
而留下的旬邑,皱着眉头缓缓来到刘莲的身边,尴尬的问道,“厕所在哪儿?”
“出了地下室右拐到头。”
“谢谢,你……节哀顺便!”
说完,旬邑迅速的跑开,他没想到杨玲的一股恶气这么强烈,震的心都快碎了,不过也奇怪,除了有点想拉肚子外,倒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蹲在厕所里,只听到“噗……噗……”一阵后,一道黑烟散去,旬邑便又恢复了神气,他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总觉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既然有了结局,也就无关过程究竟是如何。
真相是什么?往往归结于追求真相的人。
有的时候,让自己的双眼变的迷糊一些,这日子,也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痛苦时,一辈子太长,长到怀疑人生;幸福时,一辈子又太短,短到还没来得及去享受,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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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心爱的小酒馆,尼笆早就悠哉悠哉的在躺椅上享受生活了。
旬邑刚一进门,尼笆就满脸笑容的从椅子上下来,“还生我气呢?”
“你是鬼我是人,我和你生气犯得着吗?”
“这就对了,想开一点。”
尼玛……
“小子?你这口头禅能不能改一改?真的很难听。”
“你一个鬼难道要和我一个人计较吗?习惯了就好。”
尼玛……
“唉?不可以说脏话哦,精神上的也不行。”
眼看着旬邑就这么从自己面前走掉,尼笆只能气的干瞪眼,他回到躺椅上,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自我安慰着:自己选的,镇定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