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平以为小白害怕了,再不会再出现了。
与此同时,不知情的媒婆上门来说媒,刚好说的就是当地有名的土财主刘家的女儿,刘曼。
二人一见面就对彼此暗生情愫,见到刘曼的第一眼,安平的双眼就未曾离开过她的脸庞,那时早已将多年来陪伴在侧的小白抛诸脑后。
不久后,二人便举行了风风光光的婚礼。
三个月后,刘曼发现自己的月事迟迟不来,经过大夫诊断确定怀孕,她开心的一整个晚上都没能睡好。
当她将这个喜事告诉安平后,安平的嘴角却渐渐颤抖起来,看不出来有一丝喜悦,这反常的行为,让刘曼气得差点将他赶出房门。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刘曼确诊怀孕之前,安平见到了那个差点被自己打死的小白。
经过两个月的修炼,小白终于又恢复了元气,可当她重新变回人形,想要再来找安平时,却得知他已经成亲的消息,就在刘曼告诉安平她怀孕的消息时,其实小白就躲在床帘后面。
是嫉妒,是愤怒,更是痛恨。
小白愤恨的一把撕掉床帘,猛然出现在二人面前,狠狠地的瞪着二人。
他们被吓得连连后退。
原本小白也就是想吓唬一下他们,可当他看到安平因为害怕自己伤害刘曼,而将她护在怀里时,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一巴掌便将其拍倒在地。
她一步一步的逼近,死死的盯着刘曼的肚子,攥紧的拳头恨不得一拳将其打死。
就在她要对刘曼动手时,安平却从后面抱住了小白的大腿,哀怜的祈求着她,不要伤害刘曼。
回想起这些年来和安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犹如被千刀万剐一样,如今看到安平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如此卑微的祈求自己,顿然觉得可笑至极。
“安平,给我一个饶过你们的理由。”
“只要我们的孩子平安出生,我安平任由你千刀万剐。”
哈哈哈!小白突然大笑,她蔑视的盯着安平,嘲笑他有什么资格来和自己谈条件,讽刺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失望之际,小白扬起的手终于还是缓缓的放了下来,她一脚踢开安平,给了他一个憎恶的眼神,便摔门而出。
这一次,小白的突然出现,在刘曼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在之后的日子里,刘曼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每次回头时,又没有发现什么,本就因为怀孕身体变得很虚弱,再加上总是这样疑神疑鬼,身子越来越拖垮,终于在六个月的时候,精神崩溃。
突然有一天早晨,刘曼醒来后就对着自己的肚子一阵捶打,一边打一边说着肚子里的就是个妖孽,一定要亲手解决了这个妖孽,这样才能解救万民与水深火热。
而她却忘了,就在前一天的晚上,她刚刚和安平一起为肚子里的孩子取了名字,可可。
原本的期待瞬间变成了孽障,当看到刘曼瘫倒在地,满地都是血的时候,安平瞬间变得崩溃,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刘曼也因此大伤元气,之后便一病不起。
直到后来,安平从外面回来,看到床上没了脸皮的刘曼,瞬间瘫软在地。
“作孽啊!!!”
哈哈哈!一个诡异的笑声在屋顶盘旋,安平跪在刘曼的面前,生无可恋。
就在安平准备轻生的前一秒,突然听到小白的声音。
“安平,你以为你对我做的一切就过去了,我告诉你,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过你,我要你永生永世都要活在痛苦与愧疚当中,永远。”
、、、
听完这个故事,旬邑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这背后还藏着这么一个悲伤的故事,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同情小白,还是该可怜可可。
这时,刚才还在哭闹的可可,也突然恢复了平静,她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尼笆,问道:“真的是她不要我的吗?我真的是个妖孽。”
“你当然不是,其实她也是被迷了心智,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异常的举动,才会害了你,其实、、、”
“其实罪魁祸首是那个妖精对不对,都是因为她,我们一家人才会家破人亡的,我才会连妈妈都没有见到,都是那个妖精的错。”
没等尼笆解释,可可就打断了他话。
只见她两眼微微泛红,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怨气,宛如洪流,只待爆发。
这时,旬邑轻轻的安抚着她的肩膀,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