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旬邑将老两口安顿好,悄摸的的来到尼笆的房间。
这会儿尼笆已经准备出门了,见到旬邑像个木棍儿一样站在自己房门外,故意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看着他扭扭捏捏的进了屋,轻咳了两声。
“那个、、、”
“对了,这两天我可能不在酒馆里,介于你之前和我说的各走各的阳关道,我也有所考虑,这两天我会寻找新的契约人,至于这小酒馆,到时候再看情况而定。”边说着,尼笆边套上衣服,准备出门。
这时,旬邑一个箭步拦在了门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的,我尊重你的选择嘛,大家一起这么久了,好聚好散。”
“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此时已经出了门口的尼笆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与旬邑四目相对,他满脸委屈道,“我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吗?哦!不能你有事的时候就认识我,没事的时候就当我是个屁啊,虽然说我是一个无心的鬼,好歹咱也是个有咨自尊的鬼。”
我!!
怎么突然觉得做错事的人变成我了呢?
一时间旬邑倒开始有些迷惘了,明明受委屈的人好像是自己吧,怎么反过来自己却成了那个要道歉的人了。
眼看着尼笆就这么在自己面前消失了,心里一阵失落。
——
等到旬邑从屋里出来,左左已经在吧台里面等着了,看他失望的样子,就知道没戏了。
她拿来一壶酒给旬邑倒了一碗,“喝口酒,烦心事就没了,你们人类不都喜欢借酒消愁的吗?”
面对左左的好意,旬邑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疑惑的看着左左,问道:“他简直就是油盐不进,你怎么能看上他呢。”
“他长得好看啊!嘿嘿!”左左脱口而出,随即又害羞的笑了笑。
见旬邑不开心,又转变话锋道,“不过现在我喜欢的可是你,旬邑!”
话落,左左羞涩的捂着脸,还想着等旬邑的回应呢,岂不知他早已经走的远远的去了。
桌上的酒倒是一口没少,心里的话却是道出了一大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对人家的表白一点回应都没有的吗?真是没劲。”
旬邑坐在桌前,脑子里想的全是尼笆生气的事,左左说的话是一句也没能听的进,直到左左挨着他的旁边坐下,揪起了他的耳朵,这才回过神来。
“旬邑,我现在很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为什么我这么个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尼笆,你该不会是喜欢尼笆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心里烦的很,先去睡觉了。”
眼看着旬邑就这么将自己放在了一边,左左傻站着,忽然觉得自己的猜想会不会是真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左左便开始使坏。
趁着旬邑回房的间隙,她摇身一变,变成了尼笆的样子。
等到旬邑就快入睡的时候,悄悄来到他的房间,看着他躺在床上,二话不说就躺在了他的身边。
眼看就要睡着了,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定眼一瞧竟然是生自己气的尼笆,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他故意闭上眼睛,“你知道自己过分了?”
“是,我思来想去确实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你看我这不是来向你道歉来的吗。”
呵呵!旬邑差点笑出声来,一个转身抱住尼笆,就差在他脸上亲一口了。
“你说你,怎么心眼儿这么小呢?这么小家子气,以后可不许这样对我了。”说着,旬邑抱着尼笆的手越发用力,整个人也往他的身边贴了贴,“你别说,和你一起睡觉,这还是头一回呢,虽然没有温度,但我能感觉到,很柔软。”
刷、、、尼笆的脸一下子红到耳后根,别说旬邑这么说,他可是也从未和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待过。
本能的反应让他立马坐直了起来,只见旬邑的手还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可恶的人类,还真是不要脸。”
怒斥完旬邑,尼笆立马逃离了他的房间。
然而,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的旬邑,此时无声胜有声。
左左从旬邑的房中跑出来,刚巧撞上从外面回来的尼笆,定眼一瞧,居然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面前,心头一惊。
随即便看出来是左左玩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