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左左在给一桌客人上菜时,听到几人议论。
“听说了吗,前些日子煦徽园里跑出来一只孔雀,见到男人就乱叫,见到女人就追,好几个大汉去抓都没抓到。”
“那孔雀怕不是成精了!”
“谁说不是呢。”
“嘘!你们可小点声儿,那道士可不让说这件事,咱这也是偷偷聊聊天,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怕个什么,那孔雀就是成精了,据说之前就有人在那里栽过跟头。”
、、、
这时,左左正为他们倒着茶水,一时听得入了神,一个不注意竟将水倒到了一人的身上。
只见那人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满口的污言秽语全都出来了,“死丫头,你行不行?倒个茶水都倒不利索,要你有什么用?”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
“难道我说错了吗,连杯茶都倒不好,在这儿丢人现眼。”
“你!!”
左左被气得无语,只能干瞪眼。
这时吧台里的旬邑听到二人争吵,他连忙端了一碟小菜走了过来,随手往那桌上一扔,碟子里的菜顺势就滑了出去,刚好又洒到了对面一人的身上。
只见那人瞬间暴跳如雷,指着旬邑就是一通谩骂。
但旬邑可不像是左左那般好气,回怼道:“几个大男人背后嚼舌根也就算了,现在连个小姑娘都不放过,就这点度量吗?”
“你眼睛是瞎了吗,没看到她把茶水倒在我身上了?”
“那又如何,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蛮不讲理,简直不可理喻,这茶水不吃也罢,咱们走!”
“爱吃不吃,我这还不欢迎你们呢。”
“你、、、倒霉!!!”
话落,只见几人纷纷起身,带着满腔怒火先后离开了酒馆。
左左站在一旁,看着几人从自己的面前离开,满脸震惊的看向旬邑,开心道:“旬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我的人也是他们这等可欺负的。”
望着旬邑怒火中烧的样子,那高大魁梧,正气凛然的模样,简直被迷得不要不要的,瞬间觉得他整个人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她拉着他的胳膊,紧紧靠着,“你若真的能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我愿闭上双眼,不去问你是人还是鬼。”
“最近看书了嘛?”
啊??
嘻嘻!!!
——
为了满足好奇心,旬邑和左左偷偷循着那几人说的地方去了,刚一进院子,就被一股刺鼻的味道熏得差点窒息。
往里走了不远,便看到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孔雀。
旬邑盯着那孔雀的眼睛,猛然间竟看到它的眼角默默的流出了眼泪来,一时间慌了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连忙避开那双散发着幽怨的眼神。
反观左左,她可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孔雀,那一身闪闪发光的羽毛,可是一个独特的存在。
她靠近关着它的笼子,静静的欣赏着它的与众不同,心想,光是这样看就已经让人魂牵梦萦了,倘若要是开个屏的话,岂不是人间尤物,美哉美哉。
“我的羽翼被折断了,此生已再无法开屏,让世人欣赏我的漂亮了。”
谁?是谁在说话。左左环顾四周,除了一旁的旬邑在,却无他人。
这时,那声音又再次出现。
“是我,我叫云姬,就是关在笼子里的这只孔雀。”
左左诧异的看着孔雀,悄声问道:“你居然能与我通灵?”
“是,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有缘人出现,现在你能听到我说话,那就只有你能救我了。”
“可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呢?”左左无奈的撇撇嘴,随后她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伤害那些人呢,为什么看到男人就叫唤,看到女人就追击呢?”
“我不是故意要去吓唬他们的,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从而将这件事扩散出去,这样我才能等到我的有缘人,才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听到她这样的解释,左左默默地点点头,她拉住旬邑,“我们将它放出来吧。”
“那怎么行?”
“那些人根本就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它根本就没有害过人,那些人受伤死亡,不过是个巧合,不能都赖在它的头上。”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