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外面更深露重,眼前的两个人却还喝的不亦乐乎,不肯离桌。
直到尼笆口中的林姑娘突然趴在了桌上,再无法抬起头来,尼笆这才转过脸来,将旬邑二人喊到跟前。
“旬邑,交给你了。”
“我?”旬邑吃惊的望着他,满脸迷惑的问道,“我不认识她,交给我做什么?”
“你当真不认识?”
“嗯!”旬邑胆怯的回复道。
望着旬邑下意识躲闪的眼睛,尼笆不禁失笑,指了指他的黑眼圈嘲笑道,“你看看你那黑眼圈,都快挂到地上了,都是因为她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梦里有什么?”
这时,左左连忙凑近旬邑耳边,打小报告:“他能进入你的梦境。”
“你偷窥我?”
“死丫头,就你知道的多。”尼笆瞪了一眼左左,忙又转向旬邑,解释说,“我事先证明,我可没有偷窥你的梦境,我光明正大的看的,当然了,其实我也是担心你,没想到你的梦那么精彩。”
“你!!!合着你之前说的那些,就是因为看了我的梦境,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你猜对了。”左左乐呵道。
旬邑被气的无语极了,他生气的坐到椅子上,一改刚才的儒弱,挺直了腰杆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救她就好了,干嘛又要交给我,我那个噩梦支离破碎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没关系,刚才我都了解清楚了,她前世的相公不肯休了她,以至于心存怨念,所以无法转世投胎。”
“好好的,干嘛要被休了?”
这个、、、
女人名叫林深深,前世,出生在一个渔夫家中,是一个懂事且孝顺的孩子。
那一日,林深深的父亲在海边晒鱼,正认真的忙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滩上却多了好多人,他们个个面目狰狞,将他们的东西推到一地不说,还将他们劳动的成果都抢夺了去。
林父抱着自己准备留给女儿过年的一只大鱼干,就是不肯撒手。
可这帮人也不是好惹,见他不肯合作,随即便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直到林父趴在地上起不来,这才肯善罢甘休。
直到这帮土匪拿着东西跑了,都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回去的路上,路过小溪边,恰又看到了在溪边洗衣服的林深深,只是一个背影,就让带头的那个人停住了脚步。
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靠近,直到到了林深深的身旁,侧过脸来盯着她看着,她才反应过来。
原本就在认真洗衣服的林深深,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吓坏了,脚下一滑,竟跌落到小溪中。
瞬间,她浑身湿透,很快便露出了那诱人的身躯,透露在这艳阳之下,显得格外迷人。
为首的男人和一众手下都看呆了,他嘴角露出一抹诡秘的笑容,凑近一旁小弟的耳边嘀咕了两句,便假装好心要拉林深深上岸来。
就在林深深毫无心计的将手准备伸入他的手中时,被赶来的林父大声喊住。
众人回头见是林父,连忙冲上前去想要拦住他,但这时却被为首的男人拦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仪容,顺手捋了捋头发,非常尊敬的来到林父的面前,自我介绍道:“大叔来了,我叫叶开,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更没想到姑娘原来是大叔的女儿,刚才多有不敬,还望大叔海涵。”
“什么玩意儿。”林父一把推开叶开,匆匆赶到林深深的面前,连忙将其从水中拉了上来,而后在其耳边轻声道:“这就是一帮土匪,切不可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知道了,爹。”
“快,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切莫着凉了。”
说完,林父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林深深的肩上,一路保护着她离开。
父女二人就这么在叶开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一众小弟瞬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想冲上去将二人抓回来,不料却被叶开阻拦了下来。
“老大,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老大我就这么没有人性?”
“当然、、、不是。”
“对待美女,当然要换一种方式,可不能总是那么粗鲁,要懂得怜香惜玉,懂不懂?”
“懂!懂!懂!”
见小弟们连连点头,叶开望着林深深的背影,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甚是满意。
次日一早,一大群人带着满车的礼物来到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