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便通过了?”陈君宝有气无力的道。
他此时身上也是大汗淋漓,浑身脱力。当下提不起剑,只得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咬破手指滴血入牌。
只听一声凤鸣呼啸,牌上朱雀,白虎纹路便已消失不见,只留有一面金色令牌。
宇文晴高兴得说道“陈君宝,以后我们可就是共同修行的道友了,今后还请多多指教,共同进步。”
陈君宝经过此一次测试,深感多亏只是测试,不然侵入体内的罡气就绝不只是窥探这么简单。想到此处对于千秋仙山的敬佩又多加一层。
当即说到“多谢宇文姐姐馈赠机缘。”
宇文晴微笑着说“我也要多谢你救命之恩。”
两个少年人同时笑了起来,突觉彼此之间有种缘分又好似多年好友一般。“你以后不用姐姐长姐姐短得了,显得多么生分。我们年龄约莫差不多大你就叫我晴儿好了。”
陈君宝用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好啊。”宇文晴不假思的回应道。
王晋心中暗笑“到底还是少年人心性啊。”
众人正在说话之间,老张老李打了猎物回来。
“小姐,王长老,您们久等了,小的们抓了些野味回来,这就烹饪了请小姐好好尝尝我们手艺。”
老李说道,似乎感受到了屋内愉快的气氛,此时说话也没有平时那般的拘谨了。
“烧火干饭,熟的好吃。团。”
王晋听到陈君宝如此说,也朗声一笑,“老张、老李,辛苦你们啦。”
陈君宝此时正开心得交到了新朋友,也不在意雪团又说了些什么,只是对老张、老李点头致谢,并示意灶台便在屋外。
看到宇文晴年纪不大与现在的自己正年龄相仿,便主动上前与宇文晴闲谈。
二人谈天说地,尽是聊些童年趣事,什么捕鱼捉蛙斗虫啊,别看宇文晴大家闺秀一个,但是小时候也是顽皮的紧。
都是喜欢玩一些男孩子喜欢玩的东西,孩童时候也是经常在家中的院子内摸泥打滚,耍刀弄剑,由于母亲不在,父亲日常事务极其繁忙,她就经常偷偷跟族内仆人玩在一起。
可整日玩耍也不是事情,父亲便为她请了数个仙术大成的师父教她仙术,她白天还好,总算能够强压着想四处玩耍的性子跟着师父学仙术打基础。
可是过不了几个夜晚,每个师父便抱头而窜,直嚷着教不了,教不了。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
她只告诉自己是因为她资质太差,令的那些师父失望了。师父们为保住他们的名声便纷纷告辞。此事也令她的父亲头痛的紧。
时间久了便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说她是一个野孩子,不服管教。
久而久之,这些闲言碎语传入了她父亲的耳内。
她的父亲由于丧妻之痛,始终未曾续娶,因此最恨别人说什么野孩子之类。
过不多久这么说的仆人都慢慢消失了。
后来族内的仆人们见到她,都是远远的避开,恐怕沾惹上麻烦,更不要提陪她一起捕鱼捉虾,一起疯一起闹了。
虽说族内的亲属家的孩子有与她年龄相仿的,但是每个都家教甚严,教条约束甚多,更深知她是少家主的掌上明珠,都在她面前表现得沉着稳妥以求在少家主心中为自己所在那一家族分脉增加分添彩,以得到家族重用。
可是如此一来,宇文晴身边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每日里除了练炁修习家族仙术外都是读一些教女子如何淑贤的无聊书籍,慢慢的文宇晴变得像今天般做事件件端庄得体。
长年累月下去,宇文晴渐渐都快忘记什么叫开心了,她的家族对于她而言就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而她便犹如锁在牢笼之中的金丝雀。
这次能通过令牌认可,得到去千秋仙山修行的机会,她的内心是无比欢愉的,终于有机会能够脱出那所深宅大院,瞧一瞧外面的世界。
由此她便拒绝了其他同期入选仙山的族内子弟一同前往仙山的邀请,借着要归还这块剩余令牌的由头,辞别父亲,挑选了几个信的过的仆人提前向仙山出发了。
一路上更是游山玩水,好生开心。只是未曾想过,会被妖兽伤的如此之深,更是差点丢了自己性命,还好最后遇到了陈君宝。
陈君宝小时候也是淘气的紧,但是因为整日搬家的原因,他身边没有朋友,尽是自己以捕鱼斗虫为乐,当下便与宇文晴说了一大堆捕鱼斗虫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