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还有不要像个发情的……算了这句不说了。
“我是你的父亲,需要和你商量吗?”
“您就像是在说‘我是这个县的知县,我需要跟你们这群贱民商量吗’一样。”
“余靳,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敢这么和我说话!”
仲煌拍案而起,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诗蕊被吓到一动不动,葵姐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做什么。
刚刚可句句对着仲煌的要害去啊,仲煌啊仲煌,谁叫你是个好官呢?跟我斗,你再混个几年吧。我没有接着反驳,只是静静吃着饭。
“我看你是根本没认识到错误,那天你也是这种态度!”仲煌一边说一边指着我,我根本没有理会他,“嬉皮笑脸,目中无人,我什么时候这么教过你!”
“当然了,您可什么都没教过我呢,我可没资格会面我们不可一世的知县大人。”
我露出一副贱笑,看着仲煌。
“余靳!你给我滚回你房间去!”
“父亲大人,禁闭已经结束……”
“滚回去!”
我笑了笑,放下碗筷,朝饭桌对面敬了个礼,然后退到屋外去了。
当然,我还没和他大谈特谈关于我人身自由的问题,再说下去我怕他就要动手了,我可不想这副娇弱的身体去承受他的怒火。
不过嘛。我回到房间,突然觉得有些后悔。明天看样子也出不了门了啊,早知道就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了。
这下书房是彻底进不了了,也罢,反正我最近也不想看书。
这次又要被关多久呢。
我躺在床上,一想到又要再过上上周那样的日子,刚刚的快感一瞬间就烟消云散。
唉,没办法咯。
我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心里升上来一股不甘。
为了让这股不甘赶紧消失,我吹灭了蜡烛。盖上被子闷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偷溜出去。
不爽啊不爽,我上辈子就这么被老爹压着,这辈子还要再受这毛头小子的气?我出不出得去不还是我自己说了算,他管得着?
我总不能每次出门都惹事吧?
至于我该怎么出去嘛……
让诗蕊或者葵姐直接带我出去不太好,被发现了可能还会导致仲煌转火向她俩。眼下只能自己想办法溜出去了。
每天早上先出门的是葵姐,然后是仲煌,最后是睡醒的诗蕊。葵姐每天都要上街赶早市,然后赶到仲煌出门前回家,几乎是不会离开家里的,要是我一偷溜出去,铁定会被她通风报信。
也不好办啊。
得找个合理的借口。
今天出门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见见芙蕾雅,问问有关魔法的事……只要能抽空见上一面就行。
那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耐心地等到中午,直到厨房里传来木柴断裂的声音,我明白,该准备行动了。
“葵姐……”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刚把劈好的柴塞进灶台的葵姐身旁,用虚弱的声音喊道。
“少爷?”葵姐转过身来,看到了忽然满脸发白的我,“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葵姐,我不舒服……咳咳——”
我顺势倒地,捂着肚子痛苦而剧烈地咳嗽着。
“少爷,”葵姐立刻把围裙扔到了一旁,一把把我背到了背上,“我马上带你去找胡大夫,少爷您坚持一下。”
噗——
葵姐手劲是真大啊,这一下差点没给我整破功。
要去胡医生那儿啊,可最近胡医生也不在,葵姐看样子是不知道这事儿,不过也正好。
葵姐几乎是一路背着我跑到了胡医生的诊所,路上的熟人无不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想问问详情却只被葵姐撇下一句话:
“孩子生病了。”
然后接着马不停蹄地朝诊所赶。
这种莫名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糟了,关门了!”
“去……药房吧,葵姐。”
我奄奄一息地向葵姐提议道。
葵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又向药房方向跑去。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急促的呼吸还有剧烈搏动的心跳。
到了药房门口:
“夫人……”
“葵姐,你怎么?”
站在柜台后面正在整理药材的诗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