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难道说……
触手更加愤怒,而我却有了对策。
这一次就把这恶心人的家伙给收拾了!
“箜篌,你人呢!”
“本——大——爷——在这儿——”
顺着声音的方向,我看到了落在地上的箜篌。
此时他的刀身和刀鞘已经分离。我拼命躲闪,才好不容易拿回刀鞘。
而刀身却在麻子的旁边,也就是触手怪的脚下。
不能再靠近了。
我放弃了捡回刀身,而是用刀鞘和菜刀出战。
我再一次在福德的掩护下拉远距离。
“福德,那家伙动不了,手越长越脆,给它全削了!”
“得令!”
就这样,我和福德在怪物远处行动。一边躲闪攻击,一边砍断它的触手。
尽管它的触手还是会靠变软来防御,但它似乎没有了那天的反应能力,又或者说,它已经把精力全集中在了保护眼睛上,根本来不及在触手和本体间来回切换。
聪明,但不完全聪明。
就这样,在福德和我一边对它本体进行骚扰,一边切断它攻击手段的计划下,那家伙的触手仅剩下了寥寥四根。
“福德,一口气搞定它!”
我和福德发起了最后冲锋,趁此机会向着它的本体攻去。
然而……
“少爷,快闪开!”
身后传来了福德的警告。
那怪物将仅剩的几根触手合而为一,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巨刃。
它高高挥起,朝我砍来。
来不及躲了。
我举起刀鞘抵挡,福德则控制土石,将我移开。
刀鞘被砸到了别处,而我的手也被震得发麻。
即便合体,那触手依旧快得惊人,而且硬得吓人。
而那触手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如捕食的猎鹰,破空袭来。
福德也来不及反应。
我只能举起菜刀,做好了断臂的觉悟。
就在这时——
一阵刀光剑影,
触手断裂成了两节。
只听“咔”的一声,寒芒入鞘。
“不好意思啊老大,我来晚了。”
终于来了啊。
“大叔!”
我难掩激动的声线,高喊着。
他就是我安插的内鬼,几天前在镖局门口见到的那个大叔。
只见他卸下伪装,露出了真容
“大叔小心!”
只见怪物露出痛苦的表情,分解了最后一截触手,从四面八方向在它身前的大叔呼啸而去。
大叔依旧不慌不忙,拔出了宝刀,伴随阵阵清脆的打铁声,他以精湛的刀法在触手间穿行。
“小弟弟,接住!”
我转过头,只见姐姐不知何时跑到了麻子身边捡起了箜篌,向我扔来。
我接住箜篌,在大叔全力拖住触手和怪物的视线的间隙:
“喝啊啊啊!”
转身裹脑横斩,一刀劈向怪物集中的眼睛上。
所有眼珠在一瞬间炸裂。
怪物的触手渐渐失去力量,和本体一起渐渐瘫软在了地上,化作灰尘散去。
我长呼了一口气。
天边渐渐泛白。
“实在,非常,对不住!”
我跪在地上,狠狠给姐姐和大叔磕头赔不是。
一旁是被五花大绑的知县和他的护卫们。
“我倒是没什么,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大叔摊了摊手,无奈地笑了笑。
我用两枚银币的价格雇下了大叔,让他在知县身边当马夫,控制马车的行进路线。
可万万没想到,原本用来运货的马车,却在中途被要求停了下来。
突然出现的一伙儿人卸下了里面县长准备的空箱子,换上了县长和他的小三。还把身为马车夫的他给赶了下来。
麻子县长准备连夜逃离马上就要被魔物进攻的县城,到内陆避难。
“但让你们遇到危险,还是很抱歉!”
上辈子老老实实了一生,这辈子忽然跑来抢劫,心里总归有点罪恶感,感觉不道歉就是过不去了。
“小弟弟,抢劫总归是不好的,你应该为这个道歉。”
姐姐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育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