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圣诞节的破斧酒吧依旧人声鼎沸。
我小心的从壁炉里钻出来,飞快的避开从大堂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往酒吧的前门跑去,那里通往伦敦。
我站在伦敦的街道上,身旁是来往的麻瓜,车辆,我裹紧了我的袍子,钻进了一个无人的巷子,从口袋里掏出父亲给我的那个怀表,我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快到了,门钥匙的出发时间。
制作一个门钥匙通常是需要向魔法部提前申请的,可我瞧却没多少人遵守这个规定。
制作门钥匙的咒语太简单了,纯血们可不会每一次聚会做那些邀请宾客的时候,还要为了门钥匙提前去找魔法部!
我可是亲眼看着父亲对他的怀表念了一句咒语:“门托斯”,这块怀表只短暂的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以后,就成了我今天被特批的出行工具。
表盘沉甸甸的,我屏息等着,秒针指向正中那一刹那,熟悉的无法抵挡的感觉猛地发动,我的双脚猛地离地。
我紧紧的捂住了我口袋里那个伸缩袋。
庆幸是门钥匙飞行并没有把伸缩袋里我准备的那些礼物抖落出来,
我一降落在蜘蛛尾巷的某条巷子,就赶紧趁四下没人掏出伸缩袋里那一篮子的圣诞礼物,小心的清点着:
斯内普先生的放大镜,普林斯夫人的一只护唇膏,还有西弗勒斯的——我第一次去对角巷给他买的银质最小号坩埚,我甚至偷偷在坩埚底刻上了他的名字!
我把篮子里的礼物们和糕点鲜花摆放整齐,又脱下身上的巫师长袍搭在手臂上,整理好身上的洋裙,这才摸索着在对角巷里穿梭。
圣诞节路上的人很少,大家匆匆的赶着回家,我很快找到了我要找的那扇门,不假思索的,我敲响了了门。
我甚至已经想到要怎么一进门就和普林斯夫人拥抱,告诉她这次的饼干是我自己烤的。
可期待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我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来开门。
我迟疑的朝一旁的窗户看过去,厚厚的窗帘密密的拢着,看不清里面,甚至连每年圣诞节西弗勒斯家窗户上的彩灯,我都没有瞧见。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敲了敲门,大声的喊着普林斯夫人和西弗勒斯,直到好一会儿,我才确信,家里没有一个人在。
我犹豫的摸了摸长袍里的魔杖,思考着要不要来一个开门咒语,但是很快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按照麻瓜的那一套,这可没礼貌极了!
我只好坐在门口低矮的台阶上等着,希望没多久能有人回来,可我等了很久,直到暮色低垂,雪花一点一点的洒落,蜘蛛尾巷的路灯抖动着亮起来,这条街也没有人来。
我搓了搓手,抱紧了怀里的篮子,由于太饿,我已经吃掉了两个茶杯蛋糕,好几块饼干,我的喉咙现在干的冒烟!
西弗勒斯一家到底去哪了?!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准许可以来找他,西弗勒斯却并没有遵守和我的约定,在家里等我。
难道是他有了新的朋友,和莉莉一起去过圣诞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