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两人一上一下,姿势十分暧昧羞涩,如果宫初月还清醒,她会恨不得钻进地缝躲起来
宫远徵因为身上有伤,动作幅度过大,导致血液再次流出,宫初月不得不退出,对他的伤口进行重新包扎
清醒过来的宫初月想起刚刚的动作,实在害羞,不敢再与宫远徵对视
而宫远徵从始至终,双眼就没离开过宫初月,走哪儿看哪儿,脸上笑意从未停止,包扎伤口时偶尔皱皱眉,但对他也没有丝毫影响
宫初月包扎好,起身放回止血药时,宫远徵一眼瞟见,床单上的那早已干涸的血迹,拉起一旁铺盖将其盖住
看向宫初月的眼神明显也是还未尽兴的样子、
此时宫初月像是想到什么紧皱眉头看着宫远徵,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没事,我教你”这句话,是说他以前有过?
“怎么了,这样看我”
宫远徵想着是不是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惹她不开心了,还是她也和自己一样
“没事儿”
宫初月怎么可能问他,这样问他,显得自己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虽然确实如此
“我在想,今晚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宫初月看向窗外红色信号灯,从刚刚亮起开始就没灭过
从巡逻侍卫口中得知,夜里雾姬夫人遇刺昏迷不醒,上官浅也被押入地牢进行审问,说她很有可能就是无名
“无名”
宫远徵知道,宫初月很是痛恨无名,当日月长老遇害,屏风上的那句‘大刃无锋,弑者无名’深深刺痛宫初月的眼,便发誓,日后必定手刃无名
次日清晨
宫尚角前来查看宫远徵伤势,
下人拿来药,宫尚角拿过喂给宫远徵,
“好点了吗”
语气没有丝毫感情,但是眼里却尽显自责与愧疚
“哥,我没事”
如果宫远徵没有挺过来,那将会成为宫尚角的第二个噩梦吧
“哥,上官浅那边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宫远徵似乎很急于知道真相,可宫尚角却低着头,犹豫不决,宫远徵见他不说继续追问、
“哥,你快告诉我,上官浅到底招了没,虽然昨夜粥里她没有下毒,但我始终觉得她不可信”
“她告诉我她不是无锋,更不是无名”宫尚角低着头,因为愧疚,不敢去看宫远徵的眼,当他抬起头与他对视那一刻,两人都在躲避视线
“哥,你就这么信她”看得出来,宫远徵很失落,总之他是不会相信上官浅的
宫尚角手拿药碗径直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花草
“那她是谁?”
宫初月上前询问,想着就算她不是无名,被当成刺客抓起来身份肯定也是不简单
“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胎记,此胎记乃孤山派血脉相承,他们的族谱上对此有明显的记录,孤山派虽已灭门,但留有相关卷宗,存放于宫门内,我已检验核实过了”
宫尚角杵在那儿一动不动解释着,话里话外他是相信的
“孤山派…孤山派后人也有可能是无锋啊,这么些年,堕落加入无锋的武林正派还少吗!”
宫远徵很聪明,坚决相信她就是无锋,无论她是谁,身份都存有可疑
“确实,所以我要等雾姬醒来过后,听听她的说辞,毕竟有这么多疑点没有解释”
“我不信任上官浅,更不信任雾姬,她说的话,哥哥你也别信”
“徵公子,公子,二小姐雾姬夫人醒了”金复进来站在门口禀报
“尚角哥哥,我和你去”
“不用,你好好照顾远徵,无论是上官浅,还是雾姬,我都自有安排,金复带路”
说罢离开徵宫,到底是自有安排,还有什么,只有他自己他知道
当宫初月回过头正好对上宫远徵那双炽热的目光,睫毛上下抖动,努力躲开他的眼神
看着宫初月娇羞模样,宫远徵便又想到昨夜风光,不由得面露喜色
“初月…”
“我看你也好了,我先出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去,
宫远徵也只当她是害羞所以才慌乱逃走,嘴唇上扬,眼神宠溺而又温柔
回到房间后,不过片刻功夫,宫初月就被叫到了长老院,好像是商议了某些事情,等宫初月出来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腰间也多了一把短剑和暗器囊袋
就在要回徵宫的路上,遇见了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