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守得住的,嘉只怕要留在这里,可是公子只身北上,我也放心不下,这可如何是好。”
徐晃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这是才道;“我和袁熙一起北上,先生不用担心,就冲他给俺娘的十条珍珠项链,我保证没人可以动他一根毛。”
我笑道;“奉孝是担心,没人给我筹划行军作战的大事,对不对。”
郭嘉沉重的点点头,正要开口,突然有人进来说道;“报——二公子,合肥令顾雍求见,说是捉到了两个奸细,请公子审问。”
我大吃一惊;“谁?合肥令是谁——顾雍——我的妈——奉孝,我无忧也。”顾雍,我认识他,这人是蔡邕的徒弟我的师哥,小时候我记得他为人少言寡语,一天说不了两句话,不过只要说出一句,往往会受到老师赞赏,可以说一语中的,资质在我和大哥袁谭之上。
他从不喝酒,严厉正大,为人又臭又硬的就像是茅坑的石头,原则性强的不得了,打个比方说,你要是敢说上一句孔夫子的坏话,他能跟你拼了老命。
我立即对郭嘉道;“奉孝,快,随我去见师哥。”
徐晃突然站起来,拦住我道;“我说袁熙,你不是经常说自己是什么狗屁左将军,让我给你面子吗,怎么今天不要面子了,他顾雍只不过是个合肥令和你的地位插了十万八千里还要遥远,他不来见你,你去见他,你有病吧。”
我心想公明你那里知道,如果我不去见他,他有可能就跟着孙权跑了,将来以后可是东吴的丞相呢。
郭嘉也有些迟疑,我立即道;“没关系,我们小时候感情好的不得了,我一直把他当作一家人看待呢。”
心想,老子从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他以后要做东吴的丞相,怎么会不对他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