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身边,挺戟便刺,段煨也挥动飞锤和他相斗,
战不十合,被蒋义渠用戟尾戳中腰眼,
又一横扫,打中脖颈,段煨一翻白眼,就昏死过去,被蒋义渠生擒。
其余人,见此光景,
哪里还敢恋战,一下子跪倒一片;“投降,我们投降啦——”
田丰带头喊道:“优待俘虏,优待俘虏——”
误中副车,典满没捉到,
捉了个段煨,行,比没有强。
田丰脑子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变化万端,无穷无尽。
田丰找来段煨,看着这条横行无忌的西北狼,
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绑着,
慌忙起身把绳子解开,连叫:“罪过,罪过,莫非是斩杀李傕的段将军,真是如雷贯耳,将军快请上座。”
段煨挺吃惊,干嘛对我这么客气。
田丰不等他提问,已经提条件了:“段将军是聪明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来问你,将军和典满的关系怎样?”
段煨不知道田丰打的什么主意,结巴道:“关系还算可以,你问这个干吗?”
田丰笑道:“将军死在我儿手上,是想死还是想活。”
段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末将情愿投降。”
田丰搀扶他起来:“好,想活就好,我现在放你回去,你去说服典满杀了陈登,事成之后,你就是徐州刺史,封列侯,赏千金,将军觉得这个生意能做得吗?”
段煨眼珠子一转,鸡啄米一样点头:“做得,做得,大人快放我回去,我一定把陈登的脑袋砍下来。然后献出城门。”
田丰听了他的话,命令部队退后十里下寨,连夜就放他回去。
段煨单人独骑到城下叫开城门,进入府中。
陈登一看到他就起了疑心,莫非是来做内应的,正想找人揍他。
段煨就先自招认了。“田丰老小子叫末将回来杀陈大人你的。末将——”
段煨气喘吁吁的喝了一口茶:“末将受曹丞相大恩,怎能卖友求荣,末将是不会做的——”
陈登一听乐了,果然是内应。
急道:“具体怎么做法?”
段煨等澎湃的气血平静了,一口气把田丰的计划说出来,紧接着道:“大人放心,末将是不会那样做的,末将是大大的忠臣。”
陈登对他大加赞赏了一番,沉吟道:“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连夜把典满叫来,事情说了一遍。
典满兴奋道:“大人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计策。”
陈登撇嘴;“田丰想要跟我斗,还差的远哩!
明日晚上,段将军就出城去,对田丰说要献城门,
把袁兵骗进城,却在城中伏兵十路,
敌人一进来,伏兵齐出,必然生擒田丰蒋义渠也。”
典满和段煨,嘿嘿笑道:“妙计,妙计。”
第二天晚上,段煨依计行事,出城见田丰,说道:“大人,我已经和典满说好了,他也挺愿意投降袁军的,就是要求弄个乡侯干干,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田丰喜上眉梢:“答应答应,没问题,此事包在我身上。”
段煨心道,包在你身上,一会儿你就见阎王爷了。
段煨咂嘴道:“只是,还有个问题。”
田丰眼中闪光:“说。”
段煨挠了挠头皮:“典满献城门,放大军入城,擒拿陈登,
可是典满手下的心腹太少了,怕不是陈登亲兵的对手。”
田丰心中好笑,表面却一本正经的深呼吸:“的确是麻烦,有了,我这里有将军的降卒两千,不如你带五百回去,我让心腹大将蒋义渠和眭固和你一起去,
让典满开城放进去,先埋伏在陈登的府外,
等这边一献城,那里就动手宰了陈登。将军你就立下大功了。”
段煨寻思着要是不带袁兵进去,必定会让田丰起疑心,还是带去。
痛快的答应:“行,就这样办,陈登这回铁定完了,大人,你可别忘了答应我们的赏赐。”
田丰挥手道:“忘不了,忘不了,你快去立功吧。我功劳簿都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