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这辈子全没吃过这种亏,哪里肯走,叫嚣着,扯着嗓子,非要剁了许褚。
许褚像根柱子一样站在曹操卧房门口。
面无表情,俨然木雕泥塑。就是不让路。
忽听里间有人喊道:“是曹仁吗?进来吧。”
曹仁不喊不叫了。
冷哼一声,斜视许褚,把佩剑回鞘,大踏步的=喘着粗气,走进去。
阎圃在后面喊:“曹丞相,在下振威将军刘璋幕僚阎圃,前来拜见,请丞相赏脸。”
曹操沉默一下,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我,刘璋不会是发高烧,说胡话,想要来劝降吧。
忙道:“先生,请进来吧。”
猥琐的阎圃,在曹公的眼中很渺小。
和曹操谈了几句,阎圃的自尊心就大受打击。
曹操瞧不起西川的官员。
当然这是刘璋的为人造成的。
可阎圃一样挺郁闷。
像一只在黑夜中游走的老鼠,阎圃这样灰溜溜的回到蜀中。
一路上,把胸中的恼恨化作文字,写在给刘璋的汇报中。
尽全力的把曹操诋毁的体无完肤一无是处,所有恶毒攻击词语一股脑用到曹丞相身上。
甚至有些是无中生有,临时杜撰的。
劝刘璋和曹操断绝往来。
刘璋拿着汇报,听说曹操无礼,心中一半冰凉,一半恼火。
决定和曹操断交,等待刘备和洛阳的消息。
阎圃走了,曹操才反应过来,刘璋干嘛派人来找我,当时也没问清楚。
西羌不是久留之地,设法去西蜀才是正经。
懊悔之下,忙派大司空陈群入西平关,前往成都拜见刘璋。
孟达在陈群之前回到蜀中,带回来的消息让刘璋喜忧参半。
喜的是,刘备对待自己的使者非常有礼,显然很给面子。
忧的是,刘备有心无力。
想来西川,必定要向荆州借道。
可荆州蔡氏恨他入骨,那简直是痴现妄想,异想天开。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此刻还不是时候。
刘璋忙问什么办法。孟达指着行军地图解释:“只要向东吴借道夏口。江陵水师沿江直上汉水,通过房陵上庸一线,进攻汉中城固郡。就可帮助我军退敌。”【史料,非杜撰】
刘璋再笨也听出来了:“不好办,一来江东肯不肯借道还不好说,二来汉水控制在荆州水军的手中,也不容易通过。”
孟达苦笑道:“这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水军太少了,只有五千不到。而且江陵一郡,又在荆州和江东的夹缝中生存,如果,发兵汉中,必然巢穴不保。打胜了还可以,打败了的话,荆州水军切断汉水归路,刘备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璋连连挥手:“下去吧,下去吧你,都是废话,说得这么热闹,一点用也没有。”光他娘的公费旅游了。
刘璋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张松的身上了。
却说张松取道武威前往洛阳,一路快马加鞭,昼夜赶路。
早有特工局的细作,把消息传回洛阳。
半月后张松来到关中,临近湄城,
忽见一队甲胄鲜明的兵马,浩浩荡荡,
旌旗招展,约两三万人六个方队。
,如刀切般整肃列队于当道,战马雄健,士兵彪悍。
张松吓了一跳,莫非有人要杀我。
那也用不了几万兵马,只要十个八个也就够了。
为首两员将,一个身穿文士衫,
头戴紫金束发冠,面貌清秀,身材瘦弱。
另一个形象威猛霸气穿云。两人身边,还有三员大将也是仪表不凡。
那中年文士,提马向前,迎上张松,恭声问道:“来的可是益州别驾张永年?”
张松一看是正规军,心就放了下来。
只要不是土匪、黄巾贼系列便好。
自己来给袁熙送礼,他还能派兵杀我吗?
张松大大咧咧道:“我就是张松。”
那文士露出讶异惊惶神色,慌忙下马,躬身施礼;“郭嘉在此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