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谢教授让我看看这边的陶器里面是不是也含有溴化银之类的矿物,这个或许能作为陶器上釉年代的一个标记……”
钱美强津津乐道的说着一堆可能影响考古史的新发现,我的耳朵却被困意堵住了声响。
“滴滴滴”,下午十五点二十四分,老罗打来电话,今天刑警队的人来龙寿山,老罗带他们到现场查看证据。
老罗在电话里慢慢说着:“刚才法医看了老陈的遗体,他推测老陈死的时候应该还有呼吸道相关的病症,他的面部有窒息引起的痕迹。”
“会不会有人勒住他脖子?”
“不会,他那个时候大腿已经中刀了,而且法医也检查过他的脖子周围了。”老罗沉默一阵,“我问你,你在旅馆的时候见过其它的攀登绳吗?”
“没有!怎么了?”
“刚才温泉那边的悬崖雪化了,地上出现了一段攀登绳的絮丝,不过颜色却是红色。我问过老田,下雪之前没见过红色的绳子。”
“伍姐她们埋的?”
“有可能,不过,应该是无意之举,那绳子应该是因为攀登的时候对正下方的冰雪挤压,造成冰雪熔点降低,然后绳子沿着不断融化的冰雪不断下降才被埋了起来。”
“类似撒盐降低结冰点。”
“条件不一样,压力也会改变物质的凝固沸腾点,雪上撒盐会变成盐水,盐水的凝固温度本来就比纯水低。”
“这绳子怎么了?”
“我只是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没找到完整的红色攀登绳,我总有种假设没考虑到!”老罗在电话里嘀嘀咕咕一阵,继续道,“你那边怎么样,上火车了吗?”
我把滞留在西山镇的情况给老罗讲了一遍。
“好事多磨,你这小波折,不会影响你回家的路。”老罗挂掉了电话。
等到下午快十六点,钱美强也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电力,便和我约着先各自回去休息。
院里来电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等到院里的人确认文物有没有丢失还需要一些时间,坐火车也无奈被迫再次延期到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