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郎君不可置信的样子,晏辄因眼眸暗淡,心下一沉,世间男子对于子嗣的期待大多为了传承,而女郎、郎君们对于子嗣包含更多的期待,他无法给小郎君孩子,如何能不伤怀呢?
“怎么会?!!!”
齐元失声,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扒晏辄因的外袍,指头已经探到裤头了。
“明明上次看很正常的,道长不要怕!我来看看!我是郎中!对!半吊子也是郎中!哎呀,道长看过御医吗?………”
他话说到后面已经有点欲哭无泪了,不是吧,能看不能吃?
晏辄因冷白的肌肤上泛着红晕,脸上带着窘迫之意,大掌钳住要把他扒光了的爪子:“郎君!我是说我不会有孩子,此处无碍!”
齐元使劲挣扎的手不动了:“吓死我了道长,道长话说全乎啊。”
他瞪眼:“道长放开我,我要检查一下。”
晏辄因没松手,盯着理直气壮提出下流事的小郎君:“我说的话郎君有何感想?”
齐元一脸无所谓,他才不想要孩子呢:“道长想要孩子?”
晏辄因摇头,他并非没有生育能力,只是不喜孩子,宏武帝的血脉就该断在这里。
齐元惊呼:“太好了!我也不想要,道长果然和我天作之合!小孩子不好玩的,道长的心里只能放我一人晓得吧?”
晏辄因觑他,小郎君明明很喜欢逗徽明。
齐元眨巴眨巴,小孩子还是别人家的好玩嘛:“道长别说这些不重要的了,让我检查检查!”
晏辄因深深瞧着他,没再说什么,松开了手。
没了阻碍,脸色渐渐通红的齐郎中仔仔细细做了一番检查,效果好到原本沉睡的庞然大物被他给弄醒了,最后竟然恢复到两手都捧不住的程度。
齐元长嘘一口气,太好了,正常的!还很棒棒!
确认完就不打算管了。
晏辄因深呼一口气,却把他直接抱到身上:“郎君不放心,就检查到底吧?”
齐元一下子就红了眼。
“小郎君。”晏辄因眸色深深,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他的脖颈:“我的小君后,怜惜怜惜我吧。”
“道长!”
齐元张着嘴微微气喘,眸色映出水雾,米粒大的泪珠将垂不垂挂在眼梢,虽然没有真正接触到,可是也太刺激了吧。
晏辄因清润的嗓音有些低哑:“我已有君后,等到大婚才会与他共赴巫山,只是现下此处甚是难受,请小郎中为我治一治吧,嗯?”
齐元眼尾勾着红,两只白嫩的脚丫垂在晏辄因大腿两侧,不自觉蜷缩。心想,道长怎么还无师自通了这玩意,他要不要屈服啊?哎呀,人家是堂堂天子我区区一个柔弱小哥儿怎么反抗得了,要不……
然而晏辄因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情动的小郎君怎么会拒绝呢?
他扣着小郎中的头吻了上去,上下齐动。
一番折腾,虽然道长也好生付了诊金给小郎中,可小郎中还是累得够呛,腰间直到第二天都酥酥麻麻的。
而害得他如此模样的人此刻高坐明堂。
玄衣卫使将连夜审讯出来的结果呈上,晏辄因看过后递给首辅王用岌,一一传给各内阁朝臣。
“世上竟有如此奇事!”
“这江苏科举内情竟然是这样!”
“天武十三年江西流民叛乱?应早做打算啊陛下!”
“天武十四年地震…………”
“齐将军之子竟然是个如此脑袋空空的人。”说话的是内阁17位大臣里唯一的哥儿何瑾林,祖父是已致仕的内阁大学士,家学渊源,也是最年轻的一位内阁大臣。:“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陷害同为哥儿的手足,除了这等事,脑子里竟然装不下多一点的天下事。”
其他大臣也纷纷叹气点头,这齐将军之子上辈子只活到25,能记住的有用之事仅仅几样。
不过这齐将军所谓的元室嫡子竟然会成为陛下的君后?
晏辄因待他们说完,吩咐:“按这上面的情况拟好对策。”
“刑部七日内拔干净江苏官场。”
“容安王暂时羁押,留待江苏科举一案一并处理。”
“着大理寺立刻审理齐家谋杀君后一案。”
“礼部筹备大婚。”
内阁大臣齐声领旨。
元室嫡子状告继室夫人和继室嫡子,朝臣对这等事根本不会入耳,可这被告是陛下亲口承认的未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