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芷桑晕晕乎乎的走出了金銮殿,傅景熠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二皇子这一路游历做的所有事了。
他当众表示,二皇子祸害的人肯定不止芷桑一个,他作为二皇子的父皇,也作为一个皇帝,有责任查清真相,还所有人一个公道。
傅景熠甚至对她表示,愿意许给她一个诺言,只要她开口。
芷桑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今天一定会死在金銮殿之上,且皇帝一定会包庇他的宝贝儿子。
因为皇帝的昏庸还有暴君之名她早就听过了,只是,芷桑面色复杂。
她真的没想到,原来这一切完全就是对皇帝的污蔑。
如此贤明的君主,竟然被这样污蔑,犹如她之前被所有人指责不知检点一般。
芷桑深吸一口气,她心中下了决定,她要回到苗疆,将皇上的贤明告诉大家。
就算大家不信也没有关系,她可以天天说,时时说,总会有人改变想法的。
“芷桑姑娘留步!”
她正要离开,身后章霖的声音传来。
“有什么事吗?”
芷桑转身疑惑的看向章霖,她记得章霖,刚刚章霖还在金銮殿上帮她说话。
芷桑对章霖的印象还算不错。
“芷桑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
章霖挠挠头,眉眼处多出几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羞涩和紧张。
“你是想要我教你巫蛊之术?”
芷桑挑眉。
“其实您只教我解法也行,我知道巫蛊之术概不外传这种规矩,只是,我是真的需要巫蛊之术的解法。”
章霖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家里人中了巫蛊之术?”
芷桑歪头,“我可以直接帮你解了的。”
“不不不,那个人不方便见任何人。”
章霖慌忙摇头,“我只需要那一种解法就行了,只要姑娘您说条件,我一定会全力完成,只希望您能将那一种可能巫蛊之毒的解法给我。”
“我明白了。”
芷桑冷脸,“我是不会把情丝蛊的解法告诉你的,皇帝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是帮二皇子要的,而且这蛊也不是情丝蛊,是蚀心蛊。”
章霖着急的额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解不了。”
芷桑在听到蚀心蛊之时,眼里掀起惊涛骇浪。
“芷桑姑娘,您为何解不成?”
章霖愣住。
“这蚀心蛊乃是大祭司专有,我没有这个资格得到,也没有资格学习它的解法。”
芷桑迅速恢复平静。
“而且,就算我有解法,我也绝不会告诉你的,因为只要是大祭司要杀的人,就算是皇帝,我们其余人也坚决不会管,章太医,后会无期。”
说罢,芷桑毫不犹豫的转头就离开了。
御书房内。
傅景熠听着章霖说完全程,点头道:“朕明白了,你已经尽力了,莫要自责。”
“可是皇上,您体内的蛊毒该如何是好啊?”
章霖皱着眉,“要是我爹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的。”
“师父,你爹是谁啊?”
一旁的傅雨柔问道。
【虽然对于章霖的爹我没有印象】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爹像是扫地僧。】
扫地僧是什么意思?
傅景熠挑眉,总不能说章霖的爹是和尚吧?
“我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赤脚大夫,他的名字叫姬蘅。”
章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不过他的医术远在我之上,我相信,只要我爹出现,这个蛊毒就不算什么了。”
“你爹,你爹和你不是一个姓啊?”
傅雨柔瞬间僵硬了身子。
“对,我随母姓。”
章霖点头,“我爹说我娘生我很辛苦,半条命差点都要没了,所以让我随我娘姓,让我永远都要记得我娘生我的恩。”
“原来是这样。”
傅雨柔扯着嘴角。
【啊啊啊啊啊,什么普普通通的赤脚医生啊!】
【明明章霖的爹是神医谷谷主嘛!】
【我说呢,我说为什么后来神医谷谷主就算自己死也一定要拉着白霜霜一起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