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这样情真意切哭诉,寨中村民们怎可能不信?
大伙都咬牙切齿抄起东西,要去傅景熠面前给她讨个说法,好端端个黄花大闺女可不能就这么被人糟蹋了!得负责任!
【咦,什么动静?】
听到脚步声的傅雨柔转头看向门口,傅景熠正在用帕子轻揉为她擦拭脸颊。
见她注意力转移,他无奈轻笑稍稍用力,又把她肉脸掰回来。
“景熠!你赶紧给我们出来!”
“天杀的,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
“真以为我们寨子里的人好欺负?”
傅雨柔听到这番话只觉莫名其妙,她爹昨天晚上一直和她待在一起,哪来的功夫去欺负别人?
傅景熠倒是早有预感,他薄唇紧抿,神色淡漠中增添几分杀气,抱起肉嘟嘟的小人儿走到门口。
只见外头全都是拿着各色各样家伙的村民们,大家看到他就跟看到仇人似。
明明昨日还吃了他猎来的野猪,一个两个感激涕零来着。
【到底怎么回事?我爹招他们惹他们了?】
【三花姐姐怎么在最后头哭了,谁欺负她了?】
傅雨柔小小脑袋里有着大大的问号,但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三花,她一直都觉得这是个人美心善小仙女来着。
大牛怒冲上前,用镐把指着父女二人,“傅景熠,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你亲生女儿在场,都敢对三花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当真令我等恶心。”
身后村民们连连赞成,傅雨柔瞪大眼睛。
她下意识说出真相,“昨夜里明明三花姐姐比我还要早睡,我爹如何欺负她了?”
儿童说的话做不得假,村民们又开始犹豫。
三花见状咬牙上前,她泪眼芸芸控诉,“好啊,柔儿,我原本你是个好姑娘,没成想也被景熠这种渣爹教坏了。”
“大家同为女子,你为何要给他做伪证!”
三花好一番义正言辞,傅雨柔则是直接蒙圈,这不叫碰瓷吗?
【我天,所以是三花污蔑我爹?】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看出她会做这种事!】
【这可怎么办啊?我爹有嘴都说不清!】
傅雨柔急的不行,傅景熠相对而言倒是很淡然,他微抬下巴问,“此事要如何处理?”
见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三花小脸再次微红,她就喜欢这样威武的男子,有安全感。
“我…我只能嫁给你了。”她道。
寨中村民们闻言都诧异看着她,估计不了解她为何要嫁给这个凶手,觉得她可能是脑子秀逗。
毕竟傅景熠能趁酒醉对三花动手,也能对其余女子动手。
二牛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他像吞了粪似的上前再次询问,“你真要嫁给他?”
“对!”三花重重点头。
她做出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回头看村民们。
“我嫁给他也是为大家着想,嫁过去后仔细看管着,他绝不可能对其余女子再乱来。”
除去二牛之外,众人都重重点头。
“原是如此。”
“三花大义啊。”
“牺牲自己为全村妙龄少女着想,真不容易。”
感慨的大多数是男子,女子们眼冒金星一个两个绞着手帕,都气的不行。
没想到三花动作这般迅速,她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她就率先缠上人家了。
这样好的男人就凭那张脸,女子们也愿意与他春宵一度。
“你认为呢?”二牛问傅景熠。
在三花期待眼神中他轻点头,吐出一字,“好。”
在场少女的心顿时碎成八瓣,再也无法弥补,少男们亦是如此。
他们盯了许久的三花,最后竟然落在这个育有一女的外姓人手中,实在过分。
而从头闷到尾的是傅雨柔,她觉得傅景熠不是这样任人宰割的性格,可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怎么感觉哪儿哪儿都奇怪?
最开心的唯有三花,为了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她只能低头装作哭泣掩盖脸上笑意。
傅雨柔暂时留在家中,傅景熠和二牛找寨中老人商量婚期。
她迫不及待想问问爹爹到底怎么回事,无奈于找不到人。
外头传来轻轻脚步声,傅雨柔转头看去,没想到来人是三花。
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