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凝固的血液。

徐长青只感觉头疼欲裂，腿下一软，直接跪倒了那凝固的血液上，身躯微微发抖，嘴唇颤抖，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对不起，紫萱。”

“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不该带人过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

徐长青回想起，紫萱最后说的话，以及她自己都快要死时，还想着把自己安全送走的画面，心里更加悔恨悲痛。

徐长青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撕裂自己的脑海，冲击着自己的意识，脑海中的疼痛让他的精神都开始恍惚，双手抱着头，嘴里呢喃的话语的怪异起来。

“是你，是你害死了紫萱！”

“徐长青！就是你带人来杀了紫萱！”

“徐长青你该死，是你害死了紫萱！”

……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长青身后站着一位，一身紫衣，头发雪白的女人，一双眼睛静静看着徐长青。此人正是看着紫萱长大的圣姑。

圣姑看着已经快要彻底崩溃的徐长青，沉默半响，还是叹息一声，手指点出，一道微光划过，徐长青便晕了过去。

圣姑就这样静静站着，未曾离开，等着徐长青醒来。

片刻后，徐长青再次醒来，神色依旧恍惚，只是相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徐长青抬起头看向旁边站立的女人，居然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行礼。

圣姑低头，眼神冷漠，就这样看着徐长青，声音冰冷：“紫萱怎么死的？”

徐长卿听见紫萱二字，瞳孔恢复了几分光彩，这才慢慢站起身，拱手弯腰行礼：“圣姑。”

“快说！”

徐长青面色复杂，还是嘶哑着嗓子开口把之前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圣姑听到是徐长青带人过来的，手掌一挥，徐长青就直接被拍飞出去数米，重重砸倒在地，大口吐着血，脸上不见痛苦只有麻木，眼神时而清醒时而迷茫，站起身，一瘸一拐来到圣姑身前，再次弯腰行礼。

圣姑此刻心里早已怒不可遏，眼神冰冷至极，一声厉喝：“跪下！谁让你站着的。”

徐长青嘴角鲜血直流，滴落在紫萱早已凝固的血液上，脸上依然没有丝毫变化，直接双膝重重跪倒地，继续拱手行礼，再次讲起之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