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白矜青在黄盈盈的陪伴下坚持锻炼,但是,距离四分半钟格标准总还是差一丢丢。这令白矜青十分焦躁。
后来,在黄盈盈的安慰和鼓励下,白矜青没有放弃坚持,才勉强达到及格标准。
白矜青是个心细爱藏事的女孩,即使勉强能达到及格线,她也还是有所担忧,万一当天出现意外状况或者发挥不好了呢?
那岂不是很糟糕啊!焦躁,忧虑,忐忑,包围着她。
白矜青站在运动场的看台上,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绾着丸子头,皮肤白皙光滑,面容姣好,几个刘海在额前随着微风晃来荡去。
秋阳中的她,如秋叶之静美,苗条的身材在宽松有致的校服下,勾勒出青春少女完美的曲线美。
她个头不高却精致优雅,站在运动场的看台上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不免引来其他男生的注目,更有法学系的男生跑来索要电话或者加qq。
她都很礼貌的拒绝了,因为在她进校之前就给自己定下规矩:除非有踩着七彩祥云的至尊宝出现,否则大学期间不谈恋爱。
并且她也听别人说:大学毕业季,就是分手季,意味着爱情的结束。
这又是何必呢?因为孤独寂寞才想找个人,作为感情的寄托?还是跟风赶潮流,因为别人有男朋友,自己也得找一个男朋友?
她仅是从书本里面读到过唯美的爱情故事,比如说民间四大爱情故事《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牛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
再就是从影视剧中看一些男女主角卿卿我我,恩恩爱爱,动不动山盟海誓,海枯石烂,誓言白头偕老。
然后,转眼不是出轨,就是戴绿帽子,动不动一哭二闹三上吊,热闹非凡。
她认为在没有遇到自己的意中人之前,并且对她这种恋爱小白来说,只有经历了才会相信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爱情。
当前看到的一切只是打发无聊的时间,或者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情感的事顺其自然,不刻意而为之。这是白矜青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白矜青与黄盈盈站在看台上,看着男生们一波接着一波跑完,除个别几个肥胖一点的同学跑不动之外,其余的男生就像脱缰的马驹子一样,1500米似乎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拿捏。
男生跑完之后,陆陆续续走的走了,去隔壁篮球场打球的打球。
而钟暮寒没有走,他要等女朋友安语然跑完之后一起走。
于是,他四仰八叉的坐在运动场的中央一边等安语然一边看女生们800米长跑。
安语然被分到了最后一波,这是要坚持等到最后一分钟的节奏啊。
钟暮寒戴上耳机听着音乐,时不时抬头望着天空,俏皮地把一只手圈成筒状,一只眼睛微闭,一只眼睛通过筒眺望天空。
筒内所见,天高云淡,薄薄的白云如纱似雾,似乎在随风摇曳流动。
偶有几只野鸽子忽左忽右,滑翔而过。
秋阳和煦,也同样刺得人眼睛难以睁开。
秋风拂过面颊,如同一双质感温润如玉的女孩子的手抚摸一般。
时光不逆,岁月静好。世间的美好环环相扣,青春奔放的人们正释放着人生最美好的绚丽。
“喂,钟总,眼睛忽闪忽闪的瞟啥呢?你家语语在那边呢,你往那边瞅啥?小心让语语剜了你的狗眼。”宋筱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笑着说道。
钟暮寒别过头瞄一眼,眯了眯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我靠,这谁啊,声音老熟了,可我怎么看不见人了啊!”
他说着双手不安分的从宋筱大腿向上摸索,“我去,怎么还有第三条腿,三条腿的蛤蟆我见过,这三条腿的人我没见过噻,这什么玩意儿?”
宋筱皱着眉,把他的手从裆部拿开,“我呸,我说你这个死变态,看着人模狗样的,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钟暮寒嗅了嗅鼻子,一脸愁苦相,“我怎么闻见一股黄鼠狼的骚臭味,又来拜年来了?啧啧啧,好频繁哦!”
“拜你大爷,我说姓钟的别再装腔作势,装疯卖傻了,再骚情我打爆你脑壳。”宋筱扬了扬拳头。
“哦!筱少爷啊,你不回你北区窝着,待在这儿干嘛呢?”钟暮寒斜睨道。
“这是你家的啊?谁规定了我费用必须回去?我在这儿坐会儿犯哪条法律了呢?”宋筱三连问,“我看美女哦!”
“切!你们南区难道没有美女吗?难道资源如此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