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青站在窗前,看着消失在绚烂夕阳里的那双背影,久久无法自拔,懵怔,羡慕,失落。
“看啥呢?跟个怨妇一样,凭栏思君归了么。”黄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拍了一下正在出神的白矜青。
“啊!”白矜青给吓了一大跳。
“喂喂喂,你疯了么你,大喊大叫的。”黄盈盈说着去捂她的嘴。
白矜青拍着自己的胸脯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说道:“你鬼鬼祟祟的,来了也不吭声,吓死宝宝了。”
黄盈盈笑着说道:“我哪儿鬼鬼祟祟了,是你思春太投入了,根本没把我当个人。”
“你胡说八道,你才思春了呢,我在看风景呢。”白矜青红着脸笑道。
“看风景?我看什么风景这么好看?”黄盈盈走到窗子跟前眺望。
她东张西望,寻找所谓的风景。
“嘿,烂怂夕阳有啥好看的,不就是太阳光被上了个不同的颜色么。你真真的让人操心。”黄盈盈嗔怪道。
白矜青撩了撩刘海,微笑道:“人约黄昏后,落日余晖下,巍巍祁连,才子佳人,难道还不美么?”
“我是一个大老粗,没有你那闲情逸致去看什么风景。”黄盈盈狡黠一笑。
“行了行了,你再不要寒碜我了,我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白矜青说着回到座位处。
黄盈盈莞尔一笑,跟着走过来,坐在白矜青的对面。
“你也够执着的,贼心不死,一等就等两年多,人家还是如胶似漆的,我看你是没有机会了。”黄盈盈坏笑道。
白矜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刻意等他啊,只希望他开心幸福。”
“你就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说没有,青丝都变白发了,大姐从十九岁等到二十一岁,还要坚持吗?”黄盈盈说道。
白矜青面部平静如水,扯了扯嘴角,“你帮我把白头发拔掉吧。”
“嘿,能拔得完吗,白头发越拔越多,我看让它好好长着吧,拔什么拔,真是的。”黄盈盈瞪眼说道,起身把白矜青的脑袋搂了过来。
“嘶,你太残暴了,疼死我了,你薅了我几根头发,我怎么感觉你薅了我一撮呢。”白矜青摸着自己的头皮,眼中闪着泪光。
“咯,你看,不多不少两根。”黄盈盈说着,把手递给白矜青看。
白矜青瞪着眼睛瞥了一眼,咕哝道:“容嬷嬷的做派,心狠手辣。”
“嘿,真难伺候,你让我拔我就拔了,拔了你又不愿意了,真真的会作妖。”黄盈盈笑着说道。
白矜青撅了撅嘴,拿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你属驴的啊,喝个水能喝出驴的样子。”黄盈盈打趣道。
白矜青打了一个饱嗝,“我属狗的,汪汪汪。”
“嘿,我就说嘛,我记得你属狗,不是属驴么。”黄盈盈一副了然的样子,“你男神今天没有来,还是?”
她向后面的座位望了望。
白矜青抬眸也向后面望了望,“来了呀,只是走了。”
“哦哦,我明白了,刚才你原来是看那道风景啊,难怪这么出神。”黄盈盈眉眼生花。
白矜青翻着书,一句话也没有说。
黄盈盈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傻子。”
白矜青挑眉一笑,“我乐意。”
“吆喝,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活该你害单相思。”黄盈盈笑着说道,“你和他说话了没?”
白矜青垂眸,停止了翻书,“嗯,说了一句。”
“我去,就一句?”黄盈盈疑问道。
“那还要说几句,真真的八卦。”白矜青努了努嘴。
“我说白小白同学,你天天在他眼皮底下溜达,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你也让人够操心的。”黄盈盈有点想不明白。
白矜青抠着手指头,腮帮鼓鼓的,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看着黄盈盈,“我总不是缠着和他聊天吧,打个招呼我已心满意足了。”
黄盈盈摇了摇头,伸手去抓白矜青的手。
白矜青急忙缩回自己的手,瞪着眼睛说道:“搞飞机啊你。”
“切,又不是没被人摸过,你说前面追你的那个男生摸过没?”黄盈盈坏笑道。
白矜青脸颊绯红,“讨厌。”
“哎呦,摸就摸了呗,又不是干啥别的。”黄盈盈坏笑道。
“还想干啥?”白矜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