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卖菜,准备到晚饭时就收摊带妹妹回家吃饭。这时他又接到好友杜飞的电话。
他穿过人声嘈杂、污水流泄的菜市场到外面的马路边接电话。
“我靠。浮生你个批的电话越来越难得打通啊!明天的同学聚会你到底来不来?”杜飞咋咋呼呼的声音从诺基亚直板手机里传来。
汪浮生笑笑,平静的道:“我明天就回江州,聚会就不去了。”他曾读过一段修身养性的话。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他现在身怀着100亿,在最初的兴奋后,现在的心情依旧是激荡难言。但他还在控制着自己,没有漂。他很明确的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杜飞嚷道:“我靠!你小子啥情况啊?我给你说,明天许倩、刘萏都会来。你毕业的时候不还送人家许倩一首情诗吗?抓住机会脱单啊!她在江州读书。”
他考的是星城的一所二本院校,不在江州。要不也想尝试下呢!
汪浮生脑海中不由的浮起一个可爱灵巧的女孩形象:容颜明丽,中等身量。她喜欢走路的时候将两只小手放在左右身侧,像一只企鹅,微胖且可爱。
穿牛仔裤的时候身材极好。很多男生在下楼做广播体操时,愿意走在她的后面。
对四班的男生们而言,校花宋思思是太遥远的女神,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班上另外稍逊一筹的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就颇受欢迎。她们在高中三年追求者众多,情书受到手软。和宋思思一起被誉为四班的三朵金花。
“那只是首普通的古诗。不是情诗。”汪浮生纠正一句,再次拒绝:“下次聚会我再去吧!”他不想在落城再耽搁两天。100亿等着花销啊!
杜飞无奈的道:“好吧,我给你说实话。宋校花要我一定要请到你。你个批平时在班上成绩前五,同学聚会你不来,这不是差点意思吗?”
汪浮生笑起来,劝道:“老杜,我们现在是大学生了,以后就要进入社会,不能再用学习成绩作为标准来衡量一个人的前途、成就了。”
“我靠。哥们我年方一十八,你居然叫我老杜?”杜飞也不愿意勉强好朋友,笑骂着岔开话题,再聊几句挂掉电话。
…
…
汪浮生下午五点半就带着妹妹把菜摊子给收掉,吃晚饭就被汪母唠叨:“你这孩子,哪有五点半就收摊的?一般是七点后才收摊处理剩菜。今天这得损失多少?”
客厅兼餐厅的白炽灯灯光明亮,坐在实木八仙餐桌边陪着父母吃饭的汪浮生心里苦笑不已。
时隔两世再见,父母的身体还康健,但却没有想象中的抱头痛哭、感怀难言的场景,反而是他被母亲絮絮叨叨的数落。
这非常的生活!
就好像他前世里大学放假回来,一周过去必定会被母亲各种嫌弃。他当时会收拾行李溜之大吉。而现在,他却坐在这里听着,还有种淡淡的幸福感在心里涌起!
“妈,我在学校认识一个师兄,他很欣赏我的编程技术,我在给他打工。以后家里不用给我生活费、学费了。我自己能行。你和我爸也轻松点。”
谁能想象,神豪的第一步,竟然不是给家里花钱,而是先给家里“止损”。大学生的花销和学费对他家的压力还是挺大的。特别是他读的是江大,父母不愿意委屈他。
汪父原来在纺织厂算是个车间技术工头,在孩子们面前保持着威严的神情,这是他不善于言辞的“伪装”,开口道:“浮生,你没做犯法的事吧?”
很生硬的关心。
汪浮生还没来得及回答,四十多岁的汪母不乐意的打断道:“诶诶,汪联生,你怎么和儿子说话的?哪有张嘴就扣个帽子的…”
汪浮生懂母亲的心态。大低是:我的儿子我可以骂你不能骂。悄然的笑笑,轻轻的摸下妹妹的头,听外面早秋的晚风吹过枣树的树梢,心里有种很安宁的感觉。
正准备说他明天就回学校的事,又来了一个电话。
汪浮生看看号码,拿着手机走到屋外,下楼梯到中间的窗口去接电话:“宋思思…”
里面传来校花宋思思开朗的笑声,声音如黄鹂般悦耳动听:“汪浮生,我组织四班的同学聚会,你干嘛不来啊?有什么急事差这一天的时间?”
汪浮生:“...”
急事有,但不能告诉你啊。
宋思思晓之以情的劝道:“汪浮生,咱们四班的同学以后会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