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媒体朋友们，大家下午好！”客串主持人的赵佳慧站在台上，风姿绰约。“欢迎大家来到投资协会年度论坛的采访现场。我是协会负责媒体关系的赵佳慧。今天的媒体活动，第一项是请协会的秘书长，也是创富天使投资ceo的李宏斌先生为我们介绍协会在过去一年内取得的成绩。大家欢迎！”

通过乌瑾的手机直播，肖空渐渐明白了为什么赵佳慧对媒体的选择如此宽泛——李宏斌讲的内容实在是太无聊了。只有一些干巴巴的数字和投资圈的专业术语，完全没有鲜活的事例来支撑，媒体也听不出来和大众之间能产生什么样的联系。台下坐着的记者已经开始打哈欠。如果不是王虎事先做的媒体关系铺垫，以及肖空投放的一些稿件，这些记者至少有一半都会起身离开。

肖空看得心急——如果现场的媒体就表现出来不耐烦，想要提前离开的意向，后续别说在媒体上发布好的报道，有些媒体甚至都不会有报道。那样前面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但肖空现在鞭长莫及。只能靠人在现场的王虎了。

“一会儿采访结束的时候，你多和媒体再交流交流，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机会，完事儿之后再发一些补充材料给记者。这个李宏斌在面对媒体的时候太不会说话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ceo。”肖空给王虎发消息。

“收到收到。”王虎回信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