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肖空带着一行人还没走到庙会大门,就看见身穿火红色羽绒服的徐希瑶在向自己摆手,格外显眼,看上去只有20岁左右。
乌瑾今天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羽绒服,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只有肖空还穿的是一件灰色晴纶棉夹克,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一些。
“爸、妈、叔叔、阿姨,这是徐希瑶,是在我们公司的股东,也是在实习的同事,研究生在读。”肖空向老人们介绍徐希瑶。
徐希瑶乖巧地和老人们打招呼。
“你看看人家,过年了,都穿新衣服,花枝招展的。再看看你自己,这件夹克还是刚毕业的时候买的吧?这都多少年了还在穿,也不说买件新的。看着跟你爸差不多岁数。”肖空的妈妈责备肖空。
“在帝都生活,出入都有暖气,车上有空调,就连地铁里也有空调,完全没必要买太厚的衣服。”
“你妈说的不是暖和不暖和的问题。俗话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话是拦路虎,衣服是慎人的毛。合适的衣服往往能提升一个人的气势,有些人就是从衣服判断人,看人下菜碟。”老肖教育肖空。
“嗐,逛个庙会而已。就是图一乐,谁会吃饱撑的在庙会上以貌取人呢?”肖空不信。
“肖哥,我要吃烤鱿鱼!”
“我要吃!”
“我要吃羊肉串!”
徐希瑶像是出了笼的小鸟总算逮着机会飞一飞,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
“你是饿死鬼投胎吧?怎么啥都要吃。”肖空笑着说。
“肖空,你怎么说话呢,大过年的,也不知道讨个吉利。”肖空的妈妈责备肖空。
“阿姨,还是您向着我!您可不知道,平时在公司的时候肖哥可凶了!”徐希瑶趁机告状。
“嘿!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问问你乌姐,我有没有凶过你。”肖空作势吓唬徐希瑶。
“反正现在是春节假期,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哼!”徐希瑶抬起下巴。
“你好歹也是在帝都长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人了,庙会上的这些东西都没吃过么?”肖空好奇地问。
“嗯嗯,”徐希瑶点头,“我小的时候爸妈也带我逛过庙会,可从来不给我买吃的,说不卫生。后来长大了连庙会都懒得逛。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逛逛,尝试尝试。”
“你就这么吃吧,早晚胖起来。你看你乌姐就能管得住自己的嘴。”肖空道。
“哎哟!”只见乌瑾一捂肚子,差点摔倒。脸变得煞白。
“咋了咋了?”四位老人加上肖空、徐希瑶都围了上来。
肖空把乌瑾扶到路边的长椅上。
“要紧不要紧?要不去医院看看?”肖空急切地问道。
“小瑾,你没事吧?”乌瑾的妈妈关心女儿。
“没事......没事”乌瑾摆摆手。“我亲戚来了。”
说着她的脸刷地变红了,可能她也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说过这事儿。
肖空也有点紧张,“那这个怎么弄?喝热水?”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倒是徐希瑶满不在乎。“乌姐,我扶你去厕所。肖哥、叔叔阿姨,你们玩你们的。对了肖哥,我刚才看见前面有个摊位卖泥人,你去帮我排队买一个兔儿爷。今年是我本命年。等你买到,乌姐应该也差不多就没事了。”
在徐希瑶的搀扶下,乌瑾慢慢走向排着大队的厕所。
“你确定没问题?”肖空不放心地冲乌瑾喊道。
肖空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冷静的女强人,也有虚弱如此的时候。
乌瑾远远地向肖空摆摆手。
肖空只好陪着两对老人到前面的泥塑摊位前排队。
一边排队,肖空一边回头张望,看徐希瑶和乌瑾有没有跟上来。
可能是因为今年是兔年,不少人都选择了买兔子造型的泥塑,特别是帝都传统代表形象之一的兔儿爷。
眼见得前面的队伍越来越短,摊位上剩下的兔儿爷泥塑也越来越少。
肖空不由得担心排到自己的时候还能不能买到,默默地计算前面还有几个人,还剩几个泥塑。
长长的队伍终于排到了肖空。
“劳驾,拿个兔儿爷。”肖空说。
“不好意思,兔儿爷没了!”
肖空掏出手机刚要扫码,一听摊主说没了,顿时愣在当场。
“那个架子上不是还有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