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们太异想天开了吧？abb的业务开遍全球，从来没听说在哪个国家道歉过，开什么国际玩笑？”露茜又急了。

“可能abb确实在其他国家没有道歉过，那是因为abb在其他国家没有聘请到像露茜小姐这样的‘好’员工啊。如果在其他国家也有您这样的‘好’员工，我相信abb道歉的机会会多很多的。”肖空反唇相讥。

“你！”露茜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三天之后。

“怂了！abb娱乐认输避免法律诉讼！”

“赔偿数字保密！abb娱乐破财免灾！”

“反转！abb与卓越达成和解！”

“冤家宜解不宜结！abb与卓越和解！”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卓越同意与abb和解”

……

“肖空，向阳而生项目准备结束了。”徐博文告诉肖空。

“是啊，该结束了，拖了好久。”肖空同意。

“你不想问问最后的营收情况么？”徐博文故意要告诉肖空。

“您要是想让我知道，就会主动说，如果您不想让我知道，我问也无益。”肖空有些淡泊了。

“那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部片子我们光靠着网络放映+贴片广告就已经接近成本四亿。另外再加上海外播放权、改编权，翻拍权，已经是稳赚不赔。”

“嗯，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肖空同意。“最后与abb和解，abb又付了10亿的罚金。这真是小脚踢球——横划拉。东拼西凑出来好大一笔钱。”

“卓越投资会按照约定，在这两天把钱打到天纵的账上。这下天纵可发财了吧？”徐博文问。

“哪里哪里，和您相比差远了。”肖空道，“不过，在这个项目上我利用您说的信息差又额外挣了一笔钱。”

“哦？说说看。”徐博文眉毛一挑。

“项目开始的时候，您说鹏越影业上市之后一直亏损，这次下重资孤注一掷投入咱们这个项目。所以我做了一些功课，利用我们自己的系统搜集整理鹏越影业的业务数据，经过分析之后，买入了一批鹏越影业的股票。”肖空微微一笑。

“你就这么有信心鹏越的股价能涨起来？”徐博文不相信，“当时鹏越的老板巴总在参股的时候，自己都很没有信心。准备干完这一把，把钱赔干净之后从头开始。”

“要说完全不担心那是吹牛。在项目的前半段，发现华彩影业故意排挤、打压之前我很有信心。自从发现他们用卑鄙的手段不正当竞争开始，人性的险恶显露出来之后，基本上就只能靠以往的经验见招拆招了。

不过，项目一路走来，逢山开道，遇水叠桥，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我昨天看到鹏越影业已经发布预盈公告，表示由于投资向阳而生，公司这个季度扭亏为盈，利润率等等各项指标都大幅好转，很多评级机构也上调了对鹏越影业的评级。所以……鹏越影业的股票已经从两三块涨到了六十多块，一路拉上来有差不多三十倍的利润。”

“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徐博文指着肖空笑骂。“昨天晚上，就在鹏越影业发布了预盈报告之后，他们的老板巴总非要请我吃饭表示感谢。席间我们还聊起这件事。

他们负责投资者关系的董事长秘书观察到，就在你们接手了片子的宣发工作之后，平时成交量惨淡的股票在几天之内交易量暴涨，持股人数减少。他们就猜到了这是有人在低位买进。

这么说来，你还得好好感谢我啊。如果不是卓越聘请你到这个项目里，你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大赚一票，哈哈！”

“是是是，”肖空道，“改天我请您吃饭，聊表谢意。”

“吃饭就免了，以后多多合作是硬道理。”徐博文看着肖空，眼中透出鼓励的光，仿佛是老师在看着自己最有成就的学生。

“这次电影的项目，是我和希瑶通过系统操作的第一个项目。”

办公室里，乌瑾正在总结发言，“总体来说前半段还比较顺利，根据系统给出的方案按部就班，基本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但是后半程显然超出了系统的能力，系统处理不了突发的人为干预事件。”

乌瑾说着看向肖空，显然是希望肖空来完成剩下半段的总结。

“项目的后半程，主要是来自竞争对手的各种搞鬼，完全在系统的应对范围之外。”肖空接上乌瑾的话头。“好在我们见招拆招，比如说正是乌总和加上大家的努力，在国庆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