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有什么委托吗？”林新一挠挠头，“现在很晚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聊？”
凌晨两点多，岂止是很晚了，正常人这个时间都不会跑到窗户外趴着看吧。
真的，如果不是他干得就是超度亡魂的活，说不定就真的把老爷子当成鬼怪之类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