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好,现在是午餐时间了,请问您是去餐厅用餐还是在客房?”听声音应该是刚才的那位女佣。
“在客房好了。”
“知道了,先生!”
我看了下手表,果然是午餐时间了。
吃过晚餐,行动的时间已经临近了。我打开手提箱,将那几个玻璃瓶分别装在了身上,当然最致命的那一瓶我依然把它装进了裤兜里。准备好之后,我便静静的在房间里等待着露西。因为刚刚送餐时,我让她15分钟后再来一趟。
很快,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露西过来了。我打开门让这个年轻的姑娘进来,然后一脸微笑的向她问询弗里德曼先生的卧室位置。
扭开卧室门,我一个闪身进到了这间屋子。这个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些昏暗了,我趁着窗外透进来的些许光线快速的熟悉了一下房间的结构和布局,然后悄悄的将自己藏在了墙角处的窗帘背后,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就这样一直等了很久,外面天色已经全暗,房间里几乎全部陷入了漆黑。由于躲在这里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与外界的信息,所以心里不免一阵阵担心起来。那个老家伙会不会临时有什么事情离开了?或者是他要很晚才睡觉呢?这样的等待并不好受,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思想在飞来闪去。我用力克制住自己心中的烦躁,身体也不自觉地靠着墙壁以缓解腿上的酸胀感。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先找个椅子坐一坐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的房门传来一阵响动。看来猎物终于要登场了,心里不禁的紧张和兴奋起来。我听见门被打开了,然后房间里亮起了光。我所在的位置并不在一进门的视线区域,所以只要我不作出响动基本是不会注意到的。我仔细聆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现身。然而一个声音竟然从屋子里传来。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说话人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且自信,根本不像是虚张声势。
我心里一惊,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没办法,既然被识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现身,走出窗帘时我忍不住摸了摸兜里的玻璃瓶。一场你死我活的对决就要开始了!
“厉害!乔治·弗里德曼先生!”走出墙角,我轻轻的鼓了鼓掌。同时扫了一遍房间里的情况。
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人,终于亲眼见到这个乔治·弗里德曼了,他和照片上的样子没多少区别,个子和我一般高、身体有些发福,脸上挂着精明的神色。只是这个时候的他打扮非常古怪,身上仍穿着西装只是没有系领带或者领结,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已经松开,然而他的头上却戴着一个颇为滑稽的头盔。那个头盔像是某种金属做的,但又不是古代骑士戴的那种。多多少少有点像骑自行车戴的那种头盔。
“看不出,你还有这种奇怪的趣味!”我嘲讽着他那滑稽装扮。
“看来你对于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嘛!”弗里德曼并没有理会我的嘲讽,而是一脸认真的打量着我。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小老头绝不容小觑,但心里也不免好奇。
“你的能力出卖了你!”这个个子不高的老头缓缓走到房间里的一个扶手椅旁,然后坐了下去。
“哦?”我向他的方向挪了两步,保持着一个可以随时发起意念攻击的距离。
“晚餐前,很碰巧我发现莱特正和一个女佣谈起有一位客人要在客房用餐的事情,”弗里德曼缓缓的说着,眼神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很不巧,今天所有到访的人都将参加晚宴。所以我问了一下莱特这个客人是什么人。”
“莱特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谈论起这个客人时,态度一反常态。或许你并不知道,我这个管家是个很不近人情的人。”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约瑟夫的死让我感觉到并不寻常,那两名保镖都不是一般的酒囊饭袋,有人竟能在那两个家伙毫发无损的情况下直接干掉他,而且还是在他的咖啡里下毒。简直匪夷所思!”
“当然,在进来见你前,我又见了几个人,几个过去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却对你格外友好的人。所以约瑟夫的死也就清晰了。”
说完,弗里德曼站起身来,继续打量着我,脸上带着神秘的表情。我从他眼神中发现,在他眼中我仿佛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即将变成标本的新奇物种。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被眼前这个戴着奇怪头盔的男人给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佩服他的缜密和认真,竟然能了解到这个程度,但更恐惧于他那个有些变态的眼神。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