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埠口市待了一周,这一周主要是搞一些必需品。
析木站在车门旁,手上拿着卡,不可思议,“我的卡?”
夏天无提着背包,扔进车里,拍了拍析木的肩,“对啊,你的卡啊,不过里面没钱了。”
“钱呢?”析木捏着卡,不敢相信的看着夏天无。
“就……你想的那样。”夏天无给文元让了让,方便他将装备放进车里,“全买装备了!”
析木想哭,他就知道,他的感觉没有错。
夏天无心虚地绕过析木,坐进了驾驶位。申姜单肩背着包,同样绕过析木,坐进副驾驶。
搬完最后一箱的文元,先是把他们的小院子用五块钱买的锁给锁上,然后来到析木身旁,将他手中的空卡抽出,揣进自己包里,爬上了车,坐在后面。
“咳,木头,别站着啊,快,进来坐!”申姜摇下窗,对外面呆愣着的析木招呼道。
析木僵硬的转头,看着申姜,“我没钱了。”
后面的文元也摇下窗,对着析木呵呵笑道:“怎么会呢,木头,你还有很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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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有很多很多钱?”析木坐在后面,肉眼可见的高兴,对着文元伸出手,“钱,全部给我。”
申姜坐在副驾,没有回头,“析木啊,你这时不时的失忆,卡给你,你知道密码吗?况且,就算是把现金或者卡给你,你总不能随时带在身上啊,就你这失忆法,到时候放在哪里了都不知道,这不就是浪费了吗?”
“所以呢,交给我们,我们帮你存着呢!”
析木想着这些装备都是花他钱买的,就不相信他们像会帮他存着的样子。
这就像是过年妈妈叫你将压岁钱交给她,她帮你存着,然后等你想要回压岁钱时,妈妈就告诉你,你的压岁钱已经以零花钱的形式给你啦。
文元看着析木那像是要不到压岁钱的样子,就想笑,果然,即使已经看过好几次他这样子了,但还是让人想笑。
第一站就在隔壁省,珈蓝省,烨(yè)市。
烨市入眼的,除了绿油油的山,就还是绿油油的山了,它的每一个城市,都藏在各个山旮旮里面。
他们在路过最后一个小城市时刹了一脚,感受了一下当地美食后,就一路直达目的地。
白槎(chá)镇平地村。
入眼望去,平地村四周皆是山,而这个小村子就处于这山与山之间。
白槎镇有二十几个村,平地村是最深入大山的一个村子。
和外界的联系,除了他们来时开车走的泥巴路,就只有一条到了雨季就十分湍急的水路。
泥巴路是从一座山的山腰蜿蜒向下,当然,从平地村看来,就是一条要向上爬到山腰的一条路。
所以,在山上时,他们就发现,这个村子规模很小,大概只有几十户的样子。
下了山入了村。
文元开车,直接将车停在了村里房子最大的那屋前面。
他们还没下车,那屋子里就出来了个男人迎了过来,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大门后面,也探出来一个小男孩的头,怯生生地盯着他们。
“老板诶,你们终于来了哦!”男人操着带有口音的普通话,黑黝黝的脸上绽开着灿烂的笑容。
析木他们已经下了车,各自背着一个包。
申姜将手搭在析木肩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这是这个村的村长,张叔!也是我们进山的向导。”
夏天无一下车就顶着他的娃娃脸,和张叔勾肩搭背聊了起来。
析木拍掉申姜的手,跟着夏天无和张叔,进了门。
见他们已经进了门,看不见身影后,还在车旁的文元手肘顶了下一旁的申姜,“木头这失去记忆后怎么话感觉变少了。”
“好像是啊,这次失忆是不是把怎么说话也忘了?”申姜食指曲起抵在下嘴唇处,思考了一秒,附和道。
“要不你教教他。”文元提议。
申姜抬腿向门口走去,“没学费,不要。”
剩下的文元锁上车,独自嘟嚷,“那让天无教,他话最多。”
若是让夏天无听见了,会大呼冤枉,他话可不是最多的,也就只能勉强算第二多好吗?
可是他不在,他正在屋里和张叔说天说地呢。
晚上饭桌上,吃到白热化阶段时,夏天无将一张手绘画递给张叔。
“张叔,劳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