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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只金碗(下)

我心里嘀咕:莫非又是用人油泡的? 老霍又用黑狗血画了一大把符,递给我和大伯,说把这些符贴到每个房门上方,如果小鬼跑了,可以防止它进来伤人。 听到这,我对老霍的敬佩又多了一分,一会儿工夫他就将战略计划周全了。他总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好像啥事他都能解决。 业界良心老霍,就是这样的男人!送走了女主人,夜晚再次降临,成败在此一举。 还和昨晚一样,老霍还在正厅,我和大伯在偏堂,只不过今晚我们谁也不睡觉了,都站在窗户那盯着大树。 盯了许久眼睛都酸了,这时月亮不约而至,树影笼罩了整个四合院,好像已经将我们攥在股掌之间。 大伯实在挺不住了,让我和他轮流看着,有情况叫他。看到正厅里目不转睛的老霍,再看看已经打鼾磨牙流哈喇子的大伯,我真想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屌丝!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老霍的房间那有响动,他在敲窗户上的玻璃,我看了他一眼,他拼了命的跟我指树。 我艹!来啦!只见罩在树洞上的麻袋好像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去了,慢慢的像充气球一样,麻袋开始膨胀起来。

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划过天际,就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声音无疑是从麻袋里传出来的! 麻袋毫无预兆的开始激烈翻动,里面的东西想出来!绳子马上就套不住了! 只见老霍一个箭步从房间里窜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打子符,估计是想贴在麻袋上。 哪知道老霍刚一到麻袋那,绳子突然就断了,麻袋一头撞在老霍肚子上,将他顶了个跟头,手上的符全掉了。 接着,麻袋就像被砍断了头的鸡,在院子里到处窜,凄惨的猫叫声也不断发出。 我刚想出去帮老霍,大伯却在后面猛地推开我先一步冲到了院子里,刚才的叫声已经把他惊醒了。 老霍也站了起来,两个人开始追麻袋,我则站在门口吓得说不出话来 终于二人合力将麻袋死死按住,老霍腾出一只手去抓地上的符,就在他腾手的一刹那,我看见麻袋开了口子。

糟了!一声撕扯声,那东西顺着窟窿冲了出来!老霍和大伯则像拔河被对方松手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鬼不是我想象中的青面獠牙,而是一股白烟!白烟没吓到我,但白烟的举动却吓到了我,因为它直接朝我冲了过来。 凄惨的猫叫声,我头发都竖起来了!这小鬼已经发狂了,真不知道被他碰到会怎么样。 大外甥!大伯喊道。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等着迎接白烟的冲击。 这时我却瞥见头顶的门框上贴着一张符,我再不犹豫跳起来摘下符,闭上眼睛迎着白烟往前一送。闭着眼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亮光,虎口发麻胸口像挨了一记闷棍,被冲击力冲倒在地。

睁眼去瞧,那道白烟早已经消失无踪。老霍和大伯坐在地上喘气,笑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女主人请人把这棵树给砍了。老霍的建议是连根拔起,以绝后患。于是女主人照做了。 在清理树根的时候却发现树下埋着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瞧,里面赫然躺着一只金碗,正是她家祖传的那只。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大爷机关算尽,也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会把碗埋在这棵树下。 后来女主人移民了,房子也租了出去。在她倒腾家里的东西时还给大伯和老霍打来电话,说有些东西带不走如果不嫌弃就都送给他们。 大伯回来了,拿回来几幅字画,说是女主人爷爷的墨宝,分家时说把字画都留给她大爷,可她大爷嫌弃寒酸一张都没要。 我打开一幅卷轴,是一幅字,写着:知足常乐,随遇而安。 我想这是她爷爷当年留给她大爷最宝贵的财富,甚至超过了那只金碗。

老霍从四合院的活里挣了不少钱,在我们开车往回走的时候,老霍突然在后座上说:要不,我请你俩吃个饭吧。 大伯一听乐了,说:我跟你这么多年交情,你从没请过客,今天咋还良心发现了? 老霍道:要不是你外甥,我也发现不了蛊树。我可不想欠人情,就请你吃个饭吧,也别跟我白忙活一场啊,传出去再坏了我名声。 大伯差点喷了:你还要名声?圈里你有个外号知道是啥不?抠%逼?布莱恩特! 抠*逼就是抠*逼,我还以为老霍会请我去啥大馆子,没想到还是去了路边烧烤。 路边烧烤大伯也没惯着,啥贵点啥,我看了一眼老霍的脸,铁青铁青的。

大伯点完,带着满足的表情把菜单递给老霍,说:来,你也点几个吧。 老霍接过菜单看了一会儿,拉着长音说:给我来三个。。。。 我们和服务员都在等待着,以为他会点什么大菜。 结果老霍来了句:给我来三个。。。。来三个杯子! 艹!抠喝了点酒,平时话不多的老霍也变得开朗起来,酒,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我问:霍叔,能给我讲讲你年轻时候抓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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