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又问:你小子还是不是处男?有好事找你,给红包的! 我一听,嗯?啥意思?脑海浮现出中年丧偶富婆寻一纯情小男生共度良宵的画面,都说处男破处能收红包,没想到这好事让我遇到了!于是昧着良心说是。
双喜道:行了,下周六我结婚,我知道你小子属相正合适,又是处男,头天晚上你过来给我压新床吧! 干!果然是结婚!这段时间也不忙,提前跟大伯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在双喜家的新房里,跟着一大帮人一起布置屋子。
好久都没和这么多岁数相近的人接触了,我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深感自己与现实脱节。在别人上学为梦想奋斗的时候,我却在为生活而奔波挣扎,有时想想,真不知道自己这条路走得到底对不对。
每天就如同行尸走肉,毫无目的的活着,接到电话去出活,遇到危险往后躲。看着儿时的大哥双喜即将结婚,真心羡慕嫉妒他那样朝九晚五的生活。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双喜临走跟我嘱咐了一下,告诉我晚上尽量把每个屋灯都开着,睡觉的时候不要流哈喇子遗精。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
双喜临出门跟我做了个抱拳,说:兄弟辛苦了,明天吃饭一定多喝几杯! 随着大门关上,整个屋子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 当时我站在原地愣了1分钟,深感自己不是东西。如果双喜哥知道他找了一个干白事的非处压床,会不会杀了我呢? 看了会儿电视,顺便吃了点他家的瓜子花生。大约11点,我看了眼窗外,好多人家都熄灯了。
我心道明天还要早起,于是也关上了电视准备睡觉。 去卧室经过厕所,发现灯没开。双喜特意嘱咐要开灯,我啪的一下把灯打开了,发现浴室装修的还真不错。 要不?洗个澡?双喜哥,兄弟再对不住你一次,浴室我先用了! 本来挺高兴的想洗澡,哪知道我的噩梦这才刚刚开始。
寂静的屋子里传出了阵阵水声,水蒸气顿时充斥了厕所。我刚洗了头,突然听到厕所外有响动,好像有人光着脚从大厅里跑。 谁啊!我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屋子里回荡着我的声音。 进人了?我关掉阀门,仔细听外面是不是有声音。
外面死一样的寂静。大概是错觉吧,我重新打开阀门,热水冲走泡沫,也带走了白天的疲劳。 我闭着眼睛去摸挂在钩子上的浴花,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刚想拎起来就发觉不对劲,怎么。。。这么沉? 当时我愣了三秒钟,任凭水流冲击脑袋,再用手去触,发现圆咕隆咚的,那触感,倒像是在摸一个人头! 我赶紧睁开眼睛,也不管泡沫有没有冲干净,再一看手里抓的就是浴花无疑,那刚才沉甸甸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呢?
我皱皱眉头,也不用那浴花了,直接按出沐浴乳就往身上抹。刚用水一冲,我愕然发现,冲下来的泡沫竟然是红色的!就跟带泡沫的血一样! 当时吓得我腿肚子一哆嗦,手里的莲蓬头都掉了。可当我再把视线放到脚下时,红色的泡沫竟然全部消失了!才这一会儿不可能全被水冲走啊? 我看看身上,也没有红色的痕迹,难道刚才都是我的错觉。
我再不敢洗了,匆匆用衣服擦干身子,三步两步窜进卧室。临进屋的时候还看了眼大厅,空空荡荡的,肯定是没有人的。 头顶的大灯晃得我无法入睡,我实在挺不住了,只能闭了大灯,把床头灯打开了。还自我安慰道:这样也算开灯,没有违背双喜的意思。 床头灯的光确实比大灯要弱,但是昏黄的光却把卧室笼罩上一股诡异的气氛,角落里都漆黑着,好像随时会从黑暗中爬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窗外,各家各户的灯基本都熄灭了,深夜终于来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不去想刚厕所里的事,我告诉自己刚才都是幻觉,大概是干知宾时间长了,遇到的怪事太多,形成了一定的心理暗示。
可你越不想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偏偏像放电影一样从你脑子里过。吓死的小韩,回魂的陈老头,诡异的纸人,满口烂牙的魏老。。。。。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似乎又听到了什么声音。我止住呼吸去听,是滴答滴答的声音,是水滴声,我刚才没关严阀门吗?我想让自己屏蔽掉它,可这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只能起身往厕所走,虽然房子里的灯全开着,但走廊里还是有点渗人。 到厕所门口,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进去了。刚一进去,我头脑一阵眩晕,满眼充斥着红色,厕所的墙壁上大大小小的全他妈是血掌印,莲蓬头往下滴的不是血还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