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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旺旺嬉戏的童年

那时偶尔也有个别公社治安员出现,对于激情的社员,也是爱莫能助。入场凭票还可控,结束散场出门就凭力气了。房屋简陋,大门狭窄,人员拥挤,门口成了关键,门外下行还是阶梯,自然增加了不安全因素。那场电影刚结束,观众才逐渐退场,素不相识的陆德龙刚挤到门口,而王二嫚还在退场的人群中正下阶梯,前后不足两米。突然门内一阵拥出,门外措手不及,站立不稳,眼前倾倒一大片。一阵怨声载道,伴有骂骂咧咧,更多是甩身站立。此时正值六月天,单衣薄衫也能感觉到体外体温的异体触碰,何苦青春正旺的青年男女?!下梯、拥挤,反映灵敏的陆德龙,也沒能稳住身后拥来的力量,瞬间顺梯倒下一大片。当陆德龙一下从压倒的王二嫚身上着火似的翻身站起。本性的男女有别使自己羞愧难当,而不敢正视眼下的女人,到做贼心虚似的一阵心惊肉跳着,忙跨到了一旁,一阵惊魂未定红着脸低下了头。

挣扎着站起身的王二嫚,一阵面红耳赤。翻身见压倒自己背上之人,那个熊样时,更是心中委屈,慌乱,忐忑而又心中不忍,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她绯红着脸站起身,感觉有嫌他耍流氓,而又羞于启齿。在她心目中,若是阳光,英俊帅气的同龄小伙子?她肯定容忍,甚至笑脸相迎,说没事!不是故意一类的客气话。见他那副模样,她是既恨又无奈,更不能说其“流氓“两字。青春时期,话语有忌,羞于饥笑。尽管她极力回避,还是怒不可遏,忍不住对他一通发泻。不是故意的!遭受劈头盖脑发泻的陆德龙,压倒她身上属实。更是身不由己般冤枉!晓得有嘴百辩也是适得其反,仿佛禾苗遭霜打般呆立着,任由她发泻,而懵了。道是围观者看不下去了,古有:是非屈直众人眼亮!这时有人肘起,怒道:“陆老师!怕啥?又不是故意的,跟她雄起!“听此,陆德龙有谢地冲那声音处摆着头,一阵无耐。有时无言便是一种美德!使有言无法替代的。

一声“陆老师“!荡平了王二嫚心中的怒气。谋生了求爱的本能:老师?!若是跳出农(龙)门的老师,当是自己盼之若渴的偶像。嗣后她弄清隔壁王二娃的班主任是陆德龙,至今正寻另一半时,王二嫚一阵羞愧难当又后悔莫及,更是求之不迭。时隔两天的下午,她哄着王二娃带路,借故说有事,找到陆老师寝室。陆德龙见此懵了,惊叹祸从天降,他还在为那天看电影生事而闷闷不乐,自觉窝囊而说不出口。不想她竟找上门来?那天碍于众人起哄,给你面子,开口有失大雅,不能得寸进尺!他看也不看来人,只“哼“了一声说道:“你又来找事?“

正春风得意的王二嫚,对陆德龙的情况犹如穿透镜般,早已了如指掌。她心中一阵荡漾,满脸笑成了一朵花,颤抖着回道:“是找事!陪不是,求爱事!“陆德龙抬头望着她时,心中一热,脸似关公,早把寻另一半需跳出龙(农)门的定义,从头忘到了脚。她那火辣辣的双眼,好似激荡的春水,瞬间有淹没掉自己这墩泥土之忧,便傻了!王二嫚趁此拉着他的手,半年以后,她嫁到了陆家湾。

在陆德旺心里,她就是“瘟神“,甩都甩不脱。听到她的声音,他心里烦透了,简直对她嗤之以鼻,自然加快脚步一阵躲闪,唯恐被她染上“大麻风“似的隔得远一点。王二嫚见陆德旺不理自己时,反而加快了脚步,自是心有不甘,逗兄弟嬉乐,是她的嗜好,要吗怎样笑她是瓜娃子呢!越是陆德旺不呆(理)自己走得快,她越是敞开嗓门而得意的撵。随后拿着镰刀追到他身后,见四下无人,竟提高嗓音笑道:“旺旺儿弟弟!快些回家,你家有个乖妹儿(指苏小丹),正等着你呢?!“

“吔!“本来就烦她的陆德旺,听见她说话就想堵住自己的耳朵那般厌烦,更别说理她了。不想她才不知廉耻,竟撵着自己嬉弄。还说家中来了个乖妹儿?哼!纸糊麻b,哄鬼去吧!陆德旺噜着脸,转身极不耐烦地冲她一阵疵牙咧嘴,满脸的不惑。意思你搞明白:老子再不是十二三岁那阵的时候了。请自重!

往事浮现在陆德旺眼前,他既害羞又恼怒,一直蒙羞了这么几年,现在想起来也羞愧难当,至使他不想搭理她的心结。乡村小媳妇有个嬉逗小弟,也就是男家平辈弟弟嬉戏取乐,拿小弟寻开心的习惯。特别是闲着,几个小媳妇在一起的时候。譬如几个小媳妇一起在塘堰洗衣服,休息,只要遇着平时爱接言,性格开朗的小弟,她们人多时,遇着就该你倒毒遭殃了!小弟哭爹喊妈也无济于事,她们耍的就是这种恶作剧,取乐!更甚之事,不让你小兄弟吃饱她们的奶,不刮(垮)你裤子打光胯,也就是万幸,算你走运了,你说如此瓜不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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