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阴长生皱着的眉:“我滴小师叔啊!金鑫不会就是那个什么倒霉蛋灵童吧!?”
阴长生撇撇嘴:“不确定的事就别瞎操心了,说不定你这是哪淘回来的盗版,先给我看看你最近修习的有没有长进,心法、口诀、实战……。”
他饥渴的眼神向我靠近,我心里一颤这么突然么?
嘴唇湿软互相慰藉,交错发出醉人的声音。
陈思琪不识趣的闯了进来,被阴长生一掌给扔了出去。
他嫌弃的冲进浴室,我没有告诉阴长生今天遇见了另一个‘紫灵尘’。
他把自己洗的喷香,重新投入了战斗,一次比一次凶…。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没吃早饭,去医院做了个体检,报告一切正常,身体好的不得了,没有怀孕也没有肿瘤。
但我并没有多高兴,今天没回去上课,一个人在路上走着走着天就黑了,说也奇怪,大夏天的按理说七点多天还是亮的,这才五点多,天就擦黑了。
乌云遮月,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发呆,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把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都过了一遍。
一种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窜出来…。
公园里流浪猫叫春的声音,像婴儿啼哭,在这阴森的夜里格外渗人。我看了看时间起身回去。
这个时间公园里应该除了遛弯就是跳广场舞的,今晚确出奇的安静,街上除了几个神情诡异,行色匆匆的人,就只有我。
明明是回家的路,可我却不知不觉的走进了一个小树林,我想停下来,但这双腿早就不听我使唤了,自顾自的继续向前迈进。
...我努力调整呼吸,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停下来,但我却越走越快,穿过了小树林,看见里面有个小村庄,阴云密布,煞气笼罩,看不见一丁点星光。
我朝着其中一户人家走去。昏暗的烛光透过窗户,窗户上映出一个身影:“该上路了”。
那人影的话冰冷刺骨。我的身体再一次的不受控制的迈了进去。
一间破旧的堂屋,感觉像个铁皮房子,堂屋正中间两个长条凳子上,问问当当的摆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前摆着一碗倒头饭,两根白烛,三根清香。
棺材敞着口,我竟然爬了进去…。
里面躺着一具……无头女尸。尸体是拼接上的,四肢是被用粗糙的针脚胡乱缝在一具躯干上的。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一具女尸,那是因为,那尸体没有一片遮挡物。
我被自己的行为吓得头皮发麻,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更说不出话。
在最后躺进棺材的那一瞬间,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几滴血滴在了拼洁的尸体上和 棺材底,刺啦~白烟升起,我能动了。
舌尖血是人体阳气最强的血,又称心尖血,真溅血。但也极伤元气。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外面,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鬼笑!
这次我真的害怕了,我内心无数次的呼唤阴长生,期待他能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诡异的身影脚蹬带跳的跑到我的前面,猛的转身对我冷笑:“这次,你不留也得留了。”
他甩出符纸飞向棺材,嘴里还念叨着蛊惑的咒语,我看到棺材里的无头女尸就这样赤裸裸的跳了出来,缠着我极速飞奔,抱住我的身体。
我感觉那尸体好像长出了牙齿,在啃咬我的脖子,我所有的术法在这个地方都被压制了。
我的脖子被尸体啃咬的血淋淋的,尸体突然开始剧烈抖动,那感觉好像是疼的。
我用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把血再次甩到尸体上,果然,尸体被灼烧的瘫倒在地上抽搐。
那念咒的人惊讶的看着我,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是藏起!
我举着血淋淋的双手一步步逼近他,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赌一把:“好你个邪修喇嘛,做了这么多缺德事儿,陈思琪是你杀得?”
藏起嘲讽:“一个小丫头片子,仗着柳家就想横着走,做了我的血顶是她的福气。看见你身后的尸体了么?那杨柳细腰就是她的,美极了,可惜了啧啧啧,再加上你的头就完美了哈哈哈!”
嘲讽完还回味的抿抿嘴…。
我看着陈思琪的躯干,心疼、气愤、愤怒的嘶吼:“啊………去死吧!”冲向了藏起。
我感觉体内有股巨大的力量汇集到了我的双手,我把口诀画符都藏于掌心:“五雷正法”
藏起被我重伤,踉跄逃走了,我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