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星辰的夜晚,由于这几天为了公司的事情,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的白宇墨体力严重不支,刚打开门,脱去白天被宫天羽弄坏的西装放在沙发上,看着衣袖上少了的那颗纽扣,一想到那个女人一副娇作的妆容,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等等,他突然想到那个女人冷不防说的那句话:“把你最珍贵的西装弄坏了。”
她是怎么知道这身衣服的来历?难道她调查过我?呵,为了名利,还真是下足了功夫呢。
接着便去洗漱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收拾完自己后便倒头就睡。
殊不知,此时,他的西装口袋里,那个被宫天羽弄丢的手链一颗残石和白宇墨挂在颈间的吊坠正同时发出微弱的光,可早已熟睡的他却浑然不知。
半夜,白宇墨的梦中又再次出现了那个从他记事开始就经常做的梦,梦中,总会听到有个身着白色纱裙浑身是血的女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我好痛,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罚我!’那个身影越来越清晰,可当他越是想看清对方的脸,却越是模糊。
这个梦是那样的真实,这让白宇墨一个冷颤从梦中惊醒,抬头一看床头的时钟,已是凌晨五点。
揉着算账的太阳穴来到洗漱间用冷水狠狠地冲了个脸,一顿漱洗后边下楼准备用餐。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阵匆匆脚步声。
“快点,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送到二楼客房。”老管家匆忙安排着。
白宇墨一阵好奇,来到客厅,发现爷爷和四叔白子君面无表情的坐在厅内。
“爷爷,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脸色不太好。”
“哼,别提了,都是你二叔干的好事。管家,去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叫起来,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白老爷子气得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摆到了桌上。
“宇墨,你来的正好,现在家里的事务你也多少要学着处理了。看看你二叔干的糊涂事儿!”白老爷子边说边指着从楼上客房下来的,一脸落魄的白相庭。
“这不是。。。”还没等白宇墨开口,一旁的白子君开口解释道:
“我早上刚要出门,就发现这小子正顶着雨窝在咱家大门口,一问才知道他现在没了去处。”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一脸委屈与无奈的白相庭红着眼抬头看着白宇墨说道:“我妈前两天的癌症去世了,由于实在没钱交房租了,被房东收了回去,我的东西也都被他扔了,我实在走投无路,只能按照我妈给的地址来找父亲,可是我又不敢打扰你们,就只能在门口等。”
“我二叔没给过你们生活费吗?”白宇墨好奇的问。
“又给过,那也是最近一段时间,父亲给了一笔钱,说是委屈了我们母子多年,作为补偿而给的,可是那笔钱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偷走了。”
几人看着眼前落魄的白相庭,虽说是个私生子,但好歹身上也留着白家的血,白老爷子一时心软,吩咐着白宇墨说道:“宇墨,再怎么说相庭这孩子身上也留着咱们白家的血,你二叔干了糊涂事,咱们不能再无情无义了,就让他暂时住在这儿吧,你俩好歹也算是兄弟,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知道了,爷爷,交给我处理吧。”白宇墨点头应和。
这时,白子清匆匆赶来,身上的睡袍还没穿利索,身后跟着他老婆郭美娟骂骂咧咧地一路小跑。
一来到大厅,见一脸无辜的白相庭站在一旁,身边的几个人都铁青着脸,心里大喊不妙,灵机一动,立马换了副嘴脸一把抱住白相庭假惺惺地流着泪说道:“儿啊,这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是对不起你妈,但你也不能给我玩消失术啊,让我一顿好找。”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白相庭不知所措,毕竟这个从小就不在他生活中的父亲身上,他感受不到一丝关爱。而站在白子清身后的郭美娟双手叉腰翻着白眼,白子清有私生子的事情早几年她就知道了,要不是他给自己画饼说指不定能利用这个私生子帮他们等到更多的白家财产,她眼里哪能容得下这个野小子。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脸,我已经吩咐宇墨了,让相庭暂时住下来,你以后要是再敢给我捅什么幺蛾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白老爷子用拐杖狠狠敲了一棍白子清痛得他龇牙咧嘴,但又不敢发出声来。
“对了,宇墨,你今天应该是要去福利院的日子,那边有点偏,去那边小心点,多带几个保镖,经过这些事情,现在你的安全最重要。”白老爷子边叮嘱着边拍了拍白宇墨的肩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