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可别吓死我了,我~好~怕~啊~”
端木千杳上前用力地踹了单孤刀一脚,好爽!
“你都成阶下囚了哪来的底气恐吓我?还我找死,我看你找抽吧!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住手!”
一道吼声从屋外传来。
封磬如一阵风冲到屋内,护着单孤刀。
端木千杳微微挑眉,人来齐了。
单孤刀看到封磬瞬间眼前一亮,他喊道:“封磬快带我走!”
“走什么走,人都到齐了,那就开戏吧!”端木千杳笑眯眯地抬手。
暗卫嘭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还以门神的姿势抱剑守着门。
“什么戏?”
李莲花偏头看向端木千杳,眼神疑惑。
“这戏就叫《乞丐冒名顶替成了假皇子,还谋害真皇子》。”
端木千杳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单孤刀,眼中意味分明。
漆木山顿时一愣,缓缓将视线也落在了单孤刀身上。
这意思是,单孤刀他冒名顶替了相夷的身份?
封磬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他看了看面前姿态嚣张的少女,又低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单孤刀。
这话的意思是?
他是被堵门的暗卫用风阿卢的遗物带到这里来的,结果一来就看到主上倒在地上,而且嚣张少女还说要让他看一场真假皇子的戏?
端木千杳一拍手,暗卫立马就递来罗摩鼎。
“封磬,认识这个吗?”
封磬眯眼看着嚣张少女手中的罗摩鼎,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而后大惊失色:“这是装有业火痋的罗摩鼎?!这东西不是跟着风阿卢一起消失了吗?”
“是啊,消失了,不过我在风阿卢尸体旁找到了罗摩鼎,业火痋就在这里面,你过来辨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封磬凑过来辨认,他仔细一看罗摩鼎里的业火痋,瞬间就激动了起来:“是的,这就是业火痋,我不会认错。”
封磬看向业火痋的眼神是何等的痴迷。
如果有业火痋在手,他南胤国复国有望了!
端木千杳适时盖上盖子,收回罗摩鼎,她微微抬眸:“既然这业火痋是真的,那是不是只有萱妃后代的血液可以消灭业火痋。”
“是啊是啊!母痋是萱公主的血所制,只有萱公主及其后代的血才可以消灭母痋。”
封磬现在连单孤刀都顾不上了,眼睛就没有从罗摩鼎身上离开。
“既然如此...”
端木千杳一个箭步走到单孤刀面前,她割破单孤刀的指尖,挤出血滴在业火痋上。
“别啊!”
封磬瞳孔一缩,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我的业火痋,我复国的希望啊!
然而,下一秒,封磬更加绝望了。
单孤刀一滴血滴下去,业火痋毫发无损。
单孤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我就是萱妃的后代,不可能……是这痋,一定是这业火痋有问题……”
单孤刀抖着手拿出来玉佩,他把玉佩拿出来:“我有萱妃的信物,你们看,这是刻有南胤图腾的玉佩,我就是萱妃的后代,我就是……”
漆木山看着单孤刀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端木千杳冷笑两声:“得了吧,就你这逼样,还萱妃的后代,别恶心人家萱妃了。”
端木千杳说完又走到李莲花身旁,礼貌地问了一句:“莲花,伸手,取点血。”
李莲花微微一愣,听话地抬手,端木千杳飞快地用银针扎破李莲花的指尖,一滴血滴在了业火痋上。
下一秒,业火痋飞快地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李莲花看着空荡荡的罗摩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有些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封磬瞬间就瞪大了双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认错主上伤心大,还是业火痋消失伤心大:
“李,李相夷,原来你才是我的主上,原来你才是……”
封磬只觉天旋地转,那他之前都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帮着单孤刀那个贱人对抗主上?!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好戏啊!!!
封磬扭头就看向单孤刀,眼神瞬间就变得凶狠了起来,他抬脚就往单孤刀身上踹,恶声恶气道:
“单孤刀你个贱人,你居然敢骗我,敢如此对待我真正的主上!你个贱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单孤刀整个人都陷入癫狂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