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他沈其修何时怕过生病呢,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你在说什么?”
“什么你不用我管,我也没想管你,不要自作多情。”
沈其修冷笑,这个笑让霍情看见了昔日里那个寒气逼人的沈其修,那个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他又出现了。
“我没想管你。”
霍情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只是做到我的任务。”
“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应该回去休息。”
男人把她扯到自己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
“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监督我。”
“这个手术我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我大可以不做。”
“我的生死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外人来管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男人的笑十分可憎,要不是他现在生病,霍情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她忍着冲动。
“霍情。”
“你不要觉得自己是个活菩萨,你的善良只是个笑话罢了。”
霍情冷笑。
是啊,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凭什么她去关心着急呢,她又为什么好心的要把骨髓捐赠给她,自己太善良了。
“是,你如何和我没关系。”
“我不想管我也不能管啊。”
“我只是处于陌生人的角度看这件事,我觉得你这个手术应该做,不然您的父亲会很担心。”
男人表情僵硬,许久才说出压在心底的话。
“你不要做假好人。”
“那个骨髓是你捐赠的对吧?”
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
“我怎么知道的不打紧,就没有我沈其修查不到的事。”
是啊,这个男人的手段就算是精明至深的人也会被他撬开嘴的,他有什么不能和不敢呢。
“那又怎么样。”
男人逼近,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腕,手腕上出现了红红的手掌印。
“怎么样?”
“我想说的就是,不怎么样。”
“我不接受你的捐赠,就算是死。”
霍情觉得沈其修应该是傻了,他什么时候这么犹犹豫豫了,不是什么他需要他就算抢都会抢回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吗。
笑话,天大的笑话。
“嗯。”
“我之前说过,这件事后我们两清。”
“两清?”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撇清关系的可能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恨你。”
“我母亲还有时漾她们不会无辜惨死,你必须活着,给我好好的活着,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你滚啊,我恨你。”
霍情并没有走。
“随便你恨,这些年你有放过我吗?”
“你没有,你只是变本加厉的羞辱我,利用我来谋取收益罢了。”
“捐不捐是我的事,接不接受你也不要管,就算你不接受,明天手术也照旧。”
“我恨你霍情。”
“我恨你,你走啊,你管我干什么?”
“我就是个该死的人,这就是我的命,你凭什么管我啊。”
“我恨你,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