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两名护院骂道:“两个不长眼的刁奴,睁大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老爷我是谁!你们竟然敢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原本那两名护院还对戴鸿文有两分尊敬,好歹戴鸿文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故而他们在和戴鸿文都是好声好气,眼下戴鸿文竟对他们破口大骂,于是他们也拉下了脸。
其中一名护卫脾气也是个暴脾气,他态度强硬的说道:“你要是非要这么说,我们兄弟可不认。我们俩没瞎,看得也确实清楚,您是戴鸿文戴老爷。”
戴鸿文冷眼觑着他们,一副算他们识相的模样。
还没等戴鸿文开口,那人又道:“正因为知道您是谁,咱们才不能让您进去。”
他这话一出,可就真像捅了蚂蜂窝了一样,戴鸿文立刻就急了。
附近也居住着不少大户人家,主人们自然不会亲自出来看热闹,但围观的下人们却不少。
虽说也不好明着看热闹,这样太得罪人,但也都是探头探脑的,将这闹剧尽收眼底。
随着那护院话音落下,戴鸿文的耳边仿佛传来了无尽的嘲笑声。
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他身上,都令他如芒在背。
他再次伸出手,指着那护院的手指还不停的颤抖,怒道:“好你个刁奴。张管家呢?快去把张管家叫来!让他看看他手底下究竟都是些什么样的刁奴,竟然还敢把主人拦在门外!”
戴鸿文此刻怒火旺盛,可脑子却意外的冷静了一些。
他现在终于隐隐察觉到了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而在戴鸿文吼出这句话之后,张德福这才慢慢悠悠的带着几个下人从孟家走了出来。
“戴老爷不必如此动怒,这就是我家小姐的意思。”说话间,张德福递给了戴鸿文一张纸,“这是我家小姐,也就是戴老爷您的妻主给您的休书。如您所愿,今后您不再是我孟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