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下去,她虚弱地塌下肩膀,知晓他不过是一剂催化剂,罪魁祸首早就定下了针对她的阴谋,她没必要迁怒于他。
也不敢迁怒于他。
“长公子说笑了。”她缓缓扬起睫毛,颊上泛起一抹哀艳的笑意,“是珩儿,他病了,难受得一直在哭,臣女必须在医馆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