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揪心了好几个月,结果在他家中,根本就不存在那样一位令她无颜面对的夫人,他一直都将她蒙在鼓里。
她越想越委屈,嘴巴撅得老高,即便头偏了过去,扶苏也仍能看见那条气鼓鼓的弧线。
他叹了口气,把粥放下,从被窝里寻到她的一只手,轻轻攥在掌心中,捏了捏,揉了揉。
她没有挣脱,但嘴巴依旧执拗地撅着,浓密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