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脑中刚刚绷紧的那根弦,又蓦地松弛开来。
无论秦王说了什么,都不会是坚决反对、丝毫不肯通融,否则以长公子的性格,是没心思在大半夜如登徒子一般摸过来,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一只强壮修长的手臂,没皮没脸地伸了过来,搭上她腰肢,接着他滚热的躯体,也严丝合缝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