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宠溺，嘴角含笑，就像看着被宠坏的孩子。

流霜打了个冷战，摇了摇头，飞身上了马。

这长辈看小辈的眼神，像话吗？她在傲天界修真过百年，按年纪，她可以当他的祖奶奶。

谈宴清很快追了上来，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追随着：“刚才我看了，那湖里鱼还不少，有鲢鱼，草鱼，青鱼，桂鱼，你看喜欢吃啥鱼？”

“随意，我不挑，弄得好吃就行。”

“嗯，你还挺好养的。”谈宴清笑容深了几分，眼神更是缠绵。

流霜翻了个白眼，轻轻舒了一口气，罢了，看在殷勤伺候的份上，原谅他的胡言乱语。

天九在识海欢喜地拍手：“他肯定是对你一见钟情了，所以才大献殷勤。”

“像他这样的男子，会对女子一见钟情？”

尤其他们初次相见时，不论是场地或者其他的，都不算友好，这人不记恨她已经不错了。

“那可不一定，谈探花在黑化前，可是出了名的温柔纯良的真君子，你看他一身功德金光，至少是六七世行善积德之人，而且，他坏了你的名节，按理也应该娶你。”

流霜挑了挑眉：“你对红尘中世俗还挺了解的。”

天九不禁得意：“那当然，我可是经历过好几个宿主的。”

话音刚落，它顿感不妙，生怕流霜追问，连忙躲到了识海深处。

流霜一连呼唤了几回，俱没有反应，不禁磨了磨牙。

谈宴清在旁听到磨牙声，探出身子递来了一大束白色的花朵。

流霜狐疑地回头打量了他手中的花，挑了挑眉：“怎么？”

“刚摘的，这花有宁神静心之用，闻之令人舒适，送你。”谈宴清讨好地笑笑。

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勾人的眉眼，流霜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人本性纯善？

这明明像只狡猾的狐狸。

她勾了勾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无故献花，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