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反正两人早已经成夫妻,流霜也不可能重新换一个双修伴侣。
谈宴清闻言对驾车的小草低语一番,小草闻言点了点头,把马车停靠在一边,便下车挤进人群,揭了求医榜文。
榜文一揭,马上有靖北侯府的小厮上前:“姑娘哪来的?你会解醉朦胧的毒?”
小草在草原上做了几个月的管理,胆识也大了不少,昂首挺胸:“我不会解毒,不过我家主子会,是他让我揭榜文的。”
周围的百姓听说有人会解靖北侯的毒,不禁欢呼起来。
毕竟,靖北侯是实打实地在边境庇护了南朝二十年,在百姓中声誉挺高的。
那小厮听说她的主子会,又看了看那边的马车,便到马车前见礼,并邀请谈宴清与流霜去靖北侯府。
听说来了个神医,城门口排队进城的百姓纷纷让出道来,让马车先行通过,一边议论这回揭榜的大夫靠不靠谱?
其实,靖北侯世子高悬赏求医,前前后后也来了不少大夫揭榜上门,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能让靖北侯醒来的。
马车到了靖北侯府,小厮才上前与看门的老头交涉,谈宴清整了整衣袍下了马车,然后掀开车帘伸出手。一只傲雪欺霜的皓腕伸出,素手轻搭在谈宴清手上,一位容色倾城的少女缓缓下了马车。
少女乌发如云,鬓边只插着一枝简单的点翠镶珍珠玉簪,披着一件织锦镶貂毛斗蓬,杏眸看着靖北侯府的门眼,眼圈有些发红。
看清少女的面容,守门的大爷愣了一下,马上激动地大叫起来:“姑娘回来了,姑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