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拼命叩头：“姐，我求你了，你别胡扯了，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放过我呀？阿雪，上回的落水，昨夜的几个小混混，你说，你怎么不放过我呀？”

流霜压低了声音，眼神戏谑，就像地狱归来的恶魔低语：“我名声坏掉了，我过得不好，就那大家一起过得不好吧，一起跳进地狱受刑好不好？”

“反正，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要死，大家一起死呗！”

“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刘雪下唇已经咬出了血，眼神恐惧地看着她，满脸纠结挣扎之色。

“是呀，我是疯子，被人逼疯了，阿雪，要怪，也得怪把我逼疯的人，是不是？”

流霜又给她递了两张纸过去：“你看，每一张都不一样，我保证，把你画得非常传神，纤毫尽现，保证全京城的男子都认识你，连你肚皮的小痣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刘雪心中防线全线崩溃，惊恐得放声大哭，一边朝刘侍讲拼命叩头：“父亲，母亲，我说，我什么都说，上回姐妹落水的事情是我让人干的，我喜欢姐夫，我只是太喜欢姐夫了。”

“所以，你就想把我毁了，就能得到北宁伯世子了？”

流霜呵呵冷笑着，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父母：“还有呢？”

“还有，那救人的老头是我让人找来的，姐姐外面的名声坏掉了，也是我让人散播的谣言。”

“还有呢，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

刘雪崩溃地大哭，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向父母：“是我，是我干的，我听说姐姐要追查真相，我不想让姐姐追查，所以找了四五个小混混从庵里掳走姐姐。”

“然后，你今天一大早带着父母亲上山，就想抓我与几个小混混鬼混的丑事，是不是？”

流霜笑眯眯地帮她解释一番，失望地看着父母：“而你们呢，这丑事一出，没人想过替我追查真相，讨回公道，反而把所有罪名都按在我头上，想让我认罪伏法？没门，我告诉你们，我不好过了，全家所有人都别想好过，要丢脸全家一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