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敢逆父,你是要天打雷劈——”
“啪啪啪——”
流霜接连抽了十几巴掌,直接把平阳侯的脸都抽烂了,满脸青紫之色,嘴角流血,脸颊肿得老高,再也不复原来的俊美潇洒。
不仅如此,随着一腔鲜血喷出,几个牙齿也吐了出来,口腔两侧的几颗磨牙全被打掉了。
流霜随手打了十几巴掌,才叹着气看着涨红的手心:“脸皮真厚,打得我掌心都痛了。”
正说着,江彦州忽然凑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在手心中吹了两口气,满脸担心地说道:“哥哥,下回要打人换个板子吧,你的手太嫩了,打人会把掌心打得很痛的。”
他说着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地揉着。
修长而柔软的指腹在掌心轻轻地揉着,掌心似撩起一串串小火苗,火辣辣的。
好吧,也许是因为这身子太嫩了,打人把手掌打得火辣辣的。
但这小子,挺会呀,小小年纪,也这般会撩人。
天九暗自吐槽:拜托,他已经十五了,在古代十四五岁已经订亲了,有什么不懂的?他家老子十六七岁,庶长子已经生下来了。
好吧,她习惯了修真界的时间,十几岁的时候还在为筑基而努力呢,当然想不起可以订亲生孩子了。
就算上辈子,不管是渣男还是反派,俱过了二十才提亲,她没想起十五岁在古代已经是成人了。
江彦州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担忧。
不过,流霜看到近在咫尺的脸,皮肤满满的胶原蛋白,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看不到一点毛孔,手指痒痒的,好像捏捏,是不是想像中的软乎乎的。
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个头也比她高了,低头看着她的手,一头黑得发亮的头发像丝绸般光泽。
天九在识海中嘻嘻笑:“听说鼻梁高的男子那个很厉害,嘻嘻,宿主,要不要试试?”
试你的头,才十五岁呢,流霜对着这脸下手,有种罪恶感。
她下意识抽回了自己的手,朝着那边一张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的平阳侯努了努嘴:“忙着正事呢,你家这个怎么管?”
江彦州失望地收回了手,却下意识搓了搓手指腹,指腹似乎还残念着柔软而弹性的触感。
姐姐的手,果如他想像般的又白又嫩又滑。
“哥哥,你看着办吧,反正把我娘的嫁妆拿回来就行。”
平阳侯不敢置信地盯着两人的互动,这逆子,不会是他想象那种吧?
他只觉恶心无比,但想到现在的危机,口齿不清地喝道:“你这逆子,我可是你爹。”
“你任由那个女人和两位庶兄杀我娘和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爹?”
江彦州忽然眼圈发红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明明我才是嫡子,他们只是庶子,从小到大你偏心他们罢了,现在连我们的命也容不下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可是,你吃软饭也罢了?为了保住侯府,死缠烂打求娶我娘,娶进门马上翻脸无情?”
“没有我娘,没有我娘的百万嫁妆,你们一大家子都早该流放去种田了,我娘帮你保住了爵位,你们没有一个顾念旧情,感恩我娘,反而从小到大欺负我娘和我,你们一家当真卑鄙无耻灭绝人性,也不怕老天看不过眼收了你们。”
平阳侯被儿子骂得羞愤交加,但一张脸肿成了紫红色,却是半点看不到异样。
当然,他满口的牙掉了一大半,说话漏风,连舌根也痛得直抽气,根本反驳不了。
流霜在旁嗤笑几声:“其实,你只是在心中把他美化了,他从根上就是个卑劣无耻自大的软饭男,最会溜须拍马屁的伪君子。”
江彦州痛骂了一顿,心口一股恶气消散,有气无力道:“哥哥,嫁妆之事交给了你,你看着办吧,只要没把人弄死就成。”
流霜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傻子,刚才给他喂了一条天蚕蛊,有什么事情让他去干就得了。”
“我们带着几个人陪着他去侯府搬嫁妆吧,如果府中有人敢反抗,让他动手在在侯府大开杀戒,把那些人杀光杀净,你正好继承侯府。”
“什么?你喂了蛊虫?你还会养蛊?”
流霜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笑笑:“我早说过,论灭门,我可是专业的,有人代劳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的。”
江彦州震惊了一会,忽然回头对平阳侯道:“父亲,你也听到了,这是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