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不穿上衣,你不能看。”
流霜娇嗔地瞪着他:“我像这样的人吗?”
“村里的大黄过来,你要赶走,不能摸头——”
“行了,我送你剑谱,是让你练剑,不是贩剑的。”
流霜无语地一巴掌拍了过去,杏眼一瞪,江彦州见她恼了,只得怏怏地闭上了嘴巴。
“村东那个猎户老是故意赶大黄过来勾搭你,我看那只猎狗不爽。”
流霜忍无可忍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还打算做几件冬衣呢,哪有这个时间?”
“真的?你要给我赶制冬衣?”
江彦州闻言顿时惊喜地露出了笑容,忽而眼珠一转,拉着她的手笑得一脸讨好:“你能不能给我多绣两个荷包?和衣服搭配的。”
流霜白了他一眼:“心思都不在读书上,你能考得上童生或秀才吗?”
“明年就下场,保证考上。”
江彦州嘻嘻笑着,又低声求饶:“你就给我多绣几个荷包吗?”
流霜想了想:“考上了就送,明年考上童生的话,给你送个好的。”
“考上秀才和举人呢?送不送?”
“送——”
在江彦州不厌其烦的纠缠下,流霜连连答应了送好些东西,这才让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离开的马车。
大概离开后有了迫切感,江彦州果然认真起来。
他本就绝顶天才,原来是为了保命装平庸,事实暗地里也会自学。
后来有流霜与亲娘保驾护航,又有流霜时不时投喂一些好东西,读起书来更是如鱼得水。
九月去了书院,次月二月便参加了县试,然后是府试,不仅上了榜,还夺得了案首。
消息传来,苏氏激动得哭了,要知道,她儿子真正认真抓起书本,还不到一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