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郎仍没有动静,
不禁抱头又大哭起来。
“哎呦,
你,
你压住我的大筋儿了-----”
好半天,
只听阿郎轻声的一声喊,
缓缓探出手去,
一把推开了凌月瑶的大胸脯。
“你没事啦?
吓死我了!”
凌月瑶哭得凌乱的脸顿时转晴,
眼泪还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着,
丝毫也没有注意刚才的咸猪手。
“喂,
老大,
我要是哪天被你玩死了,
你可别这么大呼小叫的,
多丢人啊?”
阿郎此刻还不忘开玩笑。
“去死吧,
你这王八蛋,
再不老实,
信不信我还收拾你?”
凌月瑶顿时又是一阵嗔怒,抬起手来就要打。
“饶命饶命,
我错了,
求你高抬贵手别打了,
看来当你的手下太不安全了,
随时随地可能被你弄死,
不如我早点辞职吧。”
阿郎苦着脸一顿抱怨。
辞职?
辞职是什么?
开溜吗?
“噗通”一声,
凌月瑶把抱在怀里阿郎的头猛的砸向地上。
“你敢?!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了账?”
凌月瑶可不是嘴上示弱的。
“哎呦---”
这下阿郎可真的疼得不轻,
心里把这个娘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你个泼娘们,
下手没轻没重的,
你当老子是孙猴子玩不死的?
我看得找机会好好修理你一顿!
你个臭三八,
你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没办法,
形势比人强,
俩人折腾了半天,
最终还是阿郎妥协了服软了。
这不服软不行啊,人家法力高强不说,
这下手还没轻没重的。
不赶紧投降的话,没准哪下失手,就真被她玩死了,
那可太不值了。
出于正当防卫,
阿郎只得一手揉搓着皮开肉绽的脖子和大筋,
一手从腰里的乾坤袋又摸出了那个丹方玉碟递了过去。
凌月瑶把玉碟接在手上,
“算你小子识相,
少跟本老大装蒜!”
说着一手丢过来一个精致药瓶。
“红的内服,
绿的外敷,
一会就好。”
说罢转过身去,
自顾自的看玉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