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你你!你快别说了!”徐幼安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捂着耳朵不想听,她还小呢,连亲事都没定,她才不要听这个。
真是的,江蓠自己都尚且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去学这种东西,多……多害臊啊。
“好啦,我不说了,其实除了这些,我更擅长的还是别的。”江蓠见徐幼安都快挖个地缝钻进去了,总算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比如外伤,止血祛疤之类的,”江蓠掰着手指头,选了几个徐幼安比较好理解的例子,“之前我还做了一款药膏,叫做玉容膏的,擦了之后可以去斑去疤、皮肤嫩滑……”
提起玉容膏,江蓠颇为感慨,自从离了苍山县,她就许久没有做过药膏了,想到自己曾经和寿延堂签过的契书,江蓠的脸微微一红,自己这样,好像有点不太负责了,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寿延堂还有多少存货,有没有替代那些药膏的东西。
“玉容膏!”江蓠话还没说完,就听徐幼安惊呼了一声,捂着嘴看向自己。
江蓠有些诧异,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你也知道玉容膏?”
“是啊!可贵了,小小一盏,就要五十金!饶是这样也可难买了,连宫里的娘娘们都抢着要,我家里也只有一小盏,还是哥哥从外面带回来的。”徐幼安点头如捣蒜,言语之间,一点都不觉得玉容膏卖五十金有什么不妥。
这下,连当初狮子大开口定下价格的江蓠都有些目瞪口呆了:“五……五十金……”
如果她没记错,当初一小盒的定价是十金才对,怎么传到京城,竟然会卖到五十金。
话又说回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提供过玉容膏给寿延堂了,而且就算在苍山县,玉容膏也是按人、按月、按份卖的,这京城的玉容膏又是从哪儿来的?
照理说,这玉容膏的配方只有江蓠知道,况且里面用到了不少灵泉水,除了江蓠,应该没人做得出才是。
江蓠彻底不淡定了,转身向马车走去:“幼安,你说的玉容膏是在哪儿买的,快带我去看看。”
徐幼安还以为江蓠也想要,拉住了她,有些勉强地说道:“蓠姐姐,虽然我之前说你想买什么我都请客,可是五十金……有点贵,而且还不一定买得着,药铺没货好久了。”
“你要实在想要……我,我家里还剩小半盏,分你一点吧……”徐幼安吞吞吐吐许久,壮士断腕般下了这个狠心,可是想到家里好不容易得来的玉容膏,又不免有些肉痛,一张小脸痛苦地皱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