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忙着打牌，晚饭都没好好吃，草草扒了两口。

等熬到半夜胃里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合该吃个夜宵的时候，她又实在犯困，倒头就睡。

早上被吵醒了吧，迷迷糊糊被哄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又错过了早饭，掐指一算，都饿了四五个时辰了。

“传膳，快传膳。”江蓠挥挥手，自己率先往餐厅走去。

不过今日的小院和昨晚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蓠一路走来，只觉得今天的院子安静得不像话，连人都少见。

等到丫鬟们端着菜上来，江蓠算是看明白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不起一点精神，眼睛都比平时小了几号，比丹栀好不了多少。

江蓠不着痕迹地数了一下，差不多都是昨晚在她房里玩闹的那几个，人人眼下挂着个乌青的眼圈。

江蓠低笑了一声，没多说什么，自己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江蓠看着位于桌子最远端的咸笋蒸鹅，坏心眼地咳了一声。

“咳……”

旁边侍奉的几人没有反应，眼神发直，估计脑子也转不大动了。

“咳咳……”江蓠又咳了两声，仍然没人反应。

“我要吃蒸鹅。”江蓠提高声音，猛地喊道。

几人一个激灵，半夏反应最快，筷子碟子本来就一直在手里捏着，赶快走了两步来到桌边给江蓠夹菜。

白芷也反应过来了，她离蒸鹅更近些，虽然晚动作，却正好和半夏撞在了一起，被凳子撞了一下，一个没站稳，摔坐在凳子上，一时间整个饭厅是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