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去。
梁均玄微微抬手,江蓠立刻感觉有一股强大而不可抗拒的无形力量扶住了她,阻止她继续行礼的动作,只得无奈直起身来。
宣平侯余光瞥见江蓠动作,刚想回头提醒,就听得梁均玄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侯爷夫人请起,今日除夕,王府冷清,本王来这里与岳父岳母一同过节,不叨扰吧?”
宣平侯的动作僵了僵,回头瞄了江蓠一眼,尬笑道:“不叨扰,不叨扰,王爷登门实乃我侯府之幸,外面冷,王爷快请进屋吧。”
说着,宣平侯就要把梁均玄往屋里让,眼睛却止不住地往江蓠身上飘,不是说……今年宫宴,皇上也请了摄政王么?怎么王爷这个时候跑到他们家来了……王爷不怕,他怕啊。
江蓠却一直错愕地盯着梁均玄,是啊,不是说去宫中赴宴吗?怎么又跑过来了?想到之前两人在房中那般激烈,江蓠微微红了脸,别开眼睛跟在了宣平侯身后。
梁均玄深深地看着江蓠,见她害羞,心情颇好地勾起一丝笑容,放过了她,转身进了正厅。
宣平侯夫人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感叹地摇了摇头,轻轻推了江蓠一把。
江蓠回过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与宣平侯夫人一起跟了进去。
“今日宫宴,王爷怎么有空过来啊?”宣平侯忍了又忍,实在放心不下,小心翼翼配着笑试探性地问道。
梁均玄转头看向江蓠:“宫里宴会结束了,本王来陪蓠儿守岁。”
江蓠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宣平侯的脑子轰的一下蒙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梁均玄会说得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