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棚里热身时,张绗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呐,御幸前辈,我可不可以练习一下变速球?”
正蹲着接球的御幸一懵:变速球?
“你什么时候学的变速球,藏得很深啊?”御幸扶了扶镜片,眼镜一闪。
听到御幸逐渐危险起来的语气,张绗连忙补救:“不是啦!刚刚看到成宫那家伙投出来,我就想试试······”
御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好事,投手总会希望自己学会更多的球,不过很快就是新的比赛了,不要勉强自己。”
毕竟他之前就觉得张绗的曲球很眼熟(丹波:那是当然的!),说不好这是他的天赋呢。
作为捕手,他一直都在为“调教”好投手为荣,投手越强,捕手的指挥也会更灵活方便。
让他学习新球种,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再说了,这只是一场练习赛,本来就是为了锻炼他们的,何乐不为?
张绗学着刚才分析出来的动作,手比ok手势,用其他三指握住球。
抬起腿,躯干拉开,右手牵动手指发力!
“欸嘿!”
“砰!”
“好球!”
第一球就成功了,说不定这家伙真的是个天才!
又练了几球,大概可以保证自己不暴投,虽然控球可能不太ok······
看了眼自己变速球的熟练度——
41%
果然还没那么高吗。所以当初为啥学丹波桑的曲球那么快?
新手福利?!
又投了几次普通的直球,差不多热好身了。
两人从牛棚里出来,正好就看到修北输了。
嘛,这也是难免的吗,去年连青道都败给了稻实,这个东区的球队要是能赢我就直接卧槽。
“啊,刚才我就没看到你,原来是和御幸一也这家伙热身去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家都听到了,就你没听到?”
“欸?大家都知道?”
“嗯。”“知道啊”“没错”
“怎么了吗?”张绗问。
“你还问我怎么了?当然是教练说要你上场啊!结果我都找不到你!”
“······噗哈哈哈哈!”
“干···干什么?哪里好笑了!”
“大家快看!荣纯这个小八嘎居然在担心我!”
“哦,真的吗?”“泽村这家伙越来越靠谱了吗!”“不错啊!”
张绗拍着荣纯的肩膀:“以往都是看你惹人担心,你居然也会担心人了,不愧是爸爸的好孩子!”
“唔姆呣呣,才不是!我一直都很关心人!”
“指开学第一天迟到?还被御幸前辈耍了一通?(御幸:已匿,勿cue)又或者是在别人的书上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是······”
“停停停!小的错了,张绗大人最会关心人的说!”
“这就对了嘛!”张绗挺了挺他骄傲的胸脯“哼哼~”
“别臭屁了,列队了!”
“来了!”
·······
对面刚被稻实修理了一顿的修北队员心情很压抑——
不是,这个投手怎么也这么强,你们西东京强投这么多的吗?!!!
(成宫鸣、张绗、真中要、天久光圣、降谷晓、真田俊平、杨舜臣、梅宫圣一······:是的,就是这么多)
压制了修北打线的张绗压了压帽沿。
“真的是爽快啊!”
“砰!”
“挥棒三振,打者出局!”
球速倒是给了对面和旁观的稻实一点青道震撼。
“喂喂!不是说只有那个降谷球速最快吗?这家伙球速也超恐怖的啊!”
“可恶!那家伙球速又提升了!”——幼稚的西东京小王子。
张绗一直稳定发挥,几乎每场都是零封,而且打击也每场都有安打!
第五局上半,张绗开始梭哈:
——御幸前辈!我要投那个!我要投那个!
——可以可以,暴投的话你就等着坐板凳吧。
张绗:露一手给你们看看!(doge)
对方的四棒:直球?我打!
张绗、御幸:上钩了~
“砰!”
“好球!”
“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