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答应之后,苏蔓篱当即就和我签了合同和保密协议。
合同签订以后苏蔓篱就把手机还给我了,我也借此和家人联系,报了平安。
时间飞逝,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我基本上能完全控制自己的眼周肌肉了,小腿恢复得也不错,已经能拄着拐杖到处走了。
医生见我情况基本上稳定,大笔一挥,就让我出院了。
老高得知我出院的消息也来接我,这家伙的身体素质真是没得讲,在医院住了五天就出院了,比我还早了两三天。
因为我俩都签了合同,住处都是包分配的,不过老高因为懂些计算机,算是后勤人员,和我不在一栋楼,不过都在一个小区,大差不差。
我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手机,之前逃出安龙寨的时候背包不知道是丢了还是被拿走当证物了。
不过房子里的东西备得很齐全,看来在处理我们这种新入人员颇有经验。
两室一厅,这套房子大约六十平,家电家具齐全,现在让我自己去找工作确实没法找到像这样好的条件了。
主卧自带厕所,书房里还有一张小床,厨房也是餐厅,不算小了。
前两年免费入住,两年之后才开始交房租,或者可以将房子买下来。
逛了一圈,我把房子的视频发到了家里的小群,这几天我已经和他们谈过了在这边工作的事情,虽然碍于保密协议有许多事情不能告诉他们,但好在这边的条件不错,沟通了许多次之后老爸老妈也终于松了口。
“我已经决定了,攒点钱后面直接把我住的那套直接买下来,反正像我们这样的买房还有优惠呢。”
老高也是面带喜色,他属后勤,没有我那边那么辛苦,薪资也不算低,更重要的是把房子和户口问题给解决了。
“是挺不错的,走逛逛去,你欠我的大餐该兑现了吧。”
老高带着我逛了这小区一圈,这地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城市小区,若不是苏蔓篱说过,我确实想象不出来这会是所有经历过虚渡的人们的聚集地。
到底下的超市买了菜,直接在家里吃了火锅。
第二天我又去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虽然家里很多东西都已经很齐全了,但是还是缺一些生活用品。
不过在此之前我先去了趟附近的医疗站,本想租一个轮椅的,毕竟一直拄着拐很是不便,没想到医疗站的老板却直接让我买一个得了,毕竟以后还可能要用到。
以后要经常进虚渡,我想了想还是买下来了。
好在这里的交易还是用钱,只有购买虚渡中采集的特殊才需要用到积分。
差不多买完东西之后,就接到了老高的电话:“老周,在哪呢?苏蔓篱来找我们了,在你家门口呢。”
“我出来买些东西,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我就打了辆车往家里赶,一到家门口就见到了老高和苏蔓篱,还有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陌生男子。
我赶紧转着轮椅上前开了锁,让人进去。
“怎么突然出去买东西?也不叫上我。”,老高顺手把我推了进去,还关切地问:“你腿咋啦?怎么突然坐起轮椅来了?”
“没啥事,就是觉得坐这玩意比支着根拐杖要方便得很。”
老高竖起了大拇指,还做了个牛的口型。
把我推到地方,老高熟练地给苏蔓篱他们拿起了水。
苏蔓篱倒是开门见山:“这次来找你们是因为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你们是当事人,还是要加入我们工作的,所以你们应该还是得了解一下。”
说着,她递过来一个大牛皮袋。
我和老高将其拆开,拿出一沓厚厚的调查资料,里面是我们实践小组所有人的基本资料,我和老高快速翻过,直接翻到后面的调查结果。
匆匆把这篇报告翻完,我和老高是惊起一身白毛汗。
原来我们在踏进那座祠堂时就已经进入了虚渡,报告上拍摄的祠堂和我们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老旧得很,连房顶都没了大半。
而冯晓玲和刘泗落当时在我们后面,并没有进入虚渡,而虚渡里的冯晓玲和刘泗则是我们意识的投映产物——识影。
这种东西依靠人的印象而生,需要七天才能彻底定型。人的印象就是是它的养分,它吸收这些养分不断成长成人们印象中的模样,但这也是他们极难成型的原因,每一个人对于原主人的印象不一,所以一旦提供主要印象的人不在了,它们就会像虚渡里的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