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虎杖不会死的吧。”

五条悟看着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咖啡的绯夜，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几本关于咒术的书籍，绯夜把手里的书又向后翻动了一页，都没有抬眼去看五条悟。

“怎么会？我当然不知道了。”

“你撒谎的时候从来不看人。”

五条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人却走到了绯夜的身边坐下，用手指按住绯夜漫不经心翻动的书，‘撕拉’一声，原本就脆弱的纸张因为相互拉扯的力道被撕开一个口子，绯夜抬眸怒瞪歪着头把脸凑过来看他的五条悟。

“笨蛋，这本书可是要还回去的。”

是五条家的咒术秘籍，五条家的藏书非常的丰富，而且数量众多，种类繁杂，甚至可以找到很古老的孤本，当然这些年绯夜在从禅院家借阅过不少藏书，甚至加茂家的也有，毕竟靠着五条大少爷的辉光，拥有着绝对的优待。

“别生气嘛，我拿回去好啦。”

五条猫猫烫手一样把手缩了回来，而后不太高兴的撅着嘴同绯夜抱怨。

“感觉什么在绯这里都排在老子前面，绯有心事也不愿意同老子说。”

“这样老子会很困扰的哎。”

“注意用词。”

绯夜用手指压平了那页纸，又把一旁猫猫形状的书签夹在了里面，而后好好的把书合拢之后放在了一边，心不在焉的纠正了五条悟的自称。

“只跟绯在一起的话没关系的吧。”

虽然同是装作委屈的话，但是此时带着眼罩的五条猫猫委屈程度大大减少，果然还是那双苍天之瞳杀伤力更大一些，看着绯夜不为所动，五条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修长的手指勾动覆盖在眼睛上的黑色眼罩，而后缓慢的勾动，黑色的布料在他的指尖被拉扯的变形，随之慢慢的松散开，露出那双一直被掩盖着的苍天之瞳，柔软的白色头发也垂落下来，漂亮的带着些稚气的脸那样近。

为什么这个男人摘眼罩的动作都会让他觉得这么涩气，仿佛勾在男人指尖的不是黑色的眼罩而是其他的东西。

绯夜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一下，明明这么多年早就应该产生免疫力了，但是每次看见还会心软会纵容。

“做老师就要有老师的样子嘛。”

完全控制不住的伸手摸猫猫的头发，真的好软好滑，绯夜克制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松动，但是心里的小人开始满地乱飘，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头发，又生着那样一张漂亮的面孔，简直就是犯规的存在。

“知道啦。”

“要晚上了，进屋去吧。”

“哎？在坐一会儿也没关系吧。”

“不行哦。”

完全不顾绯夜的反对，五条悟站起身把绯夜从椅子上轻松的抱在怀里，同他相比绯夜非常的纤细，就算挣动着也像是很可爱的一只。

“你的身上，有杰的味道。”

把非常放到床上之后，五条悟就压了上来，把自己的头埋在绯夜单薄的胸口，原本来在斥责着五条悟不要太过分的绯夜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五条悟环抱着他的腰，安静乖巧的闭着眼睛枕着他的心口像是在听他的心跳声一样，可是他的心口一片死寂。

自从同五条悟坦白了心脏的问题之后，他也不会在用术式伪装自己的心跳声，胸腔中便永远是安静的死寂。

“杰啊。”

绯夜的表情也非常的温柔，留在平安夜里的杰倒是很少听到五条悟提起呢，只是偶尔也会看到五条悟看着远处发呆的样子便知道高专的三年是永远的无法忘却，如果将来真的有什么可以使五条悟短暂停留住脚步，那应该就是高专三年的时光了吧。

“很像。”

如同羽毛一样轻柔的声音轻轻的撩拨过绯夜的心尖，放置在不远处的长刀开始轻声的翁鸣。

有时候绯夜真的会有些厌烦长刀与他情绪的同步，因为这样非常的难以掩藏自己的情绪，就会被某只无良的猫猫抓到小尾巴，比如现在。

“绯的秘密是什么呢？”

“跟杰有关的吧。”

五条悟在说话的时候手贴着绯夜腰侧的皮肉抚摸着，从绯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腰侧一直到他的后背，绯夜被他手掌的温度烫到了似的想要躲闪，却无奈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这只白毛猫猫的对手。

酥麻的痒意顺着他的颈椎开始蔓延，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力道，他有些相似松散的棉花只能落到五条悟的掌心任